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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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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句的標點。或許只是符號不同吧。平常如句號,神奇如感嘆號,驚愕如問號。納蘭應該屬於省略號,憂愁感傷得沒有終點。那麼冬雪呢,句號算不上,逗號不標準,只是一個事件當中的引子,一枚被拿捏在別人手裡的棋子,渺小消逝被掌握在他人手中的生命呵,或許只能用一個細小的黑點來形容你。蘸上墨汁,筆尖落下一點。

盯著那墨點,少女忽然在腦中冒出一個疑問:冬雪為什麼要自殺?

☆、CHAP 27 近乎虛無的等待後面是什麼

真正的冬天來了,冷峭的寒氣上上下下包裹住莊嚴樸素的四阿哥府邸。整齊嚴密的房屋靜靜地籠罩在晨曦的一縷清光中。早上才剛剛開始。些許顫微的露水沾溼了書房門口一塊黃綠參半的草皮,點綴著被凍僵了身軀的山茶花,瑟瑟搖晃著鬆動鮮紅的花瓣,被風吹落到書房剛開啟的一扇窗戶下。

推窗乾燥的手指輕輕撫摸溼漉漉的稜框,盯著落地的紅花,想到了家裡新來的女人。古人早拿花來比作女子,之前總認為輕佻浮浪少了些讀書人的端莊自重,可是此刻經歷其間,方才體會到蝕骨銷魂的滋味。田文鏡想的自然是紅杏,細腰長腿的女人。

“天亮了麼?”身後傳來男人淡淡的疑問,張開嘴,作了個打呵欠的模樣,深鎖了整晚的眉頭依舊維持原樣。

“四爺,想必乏了吧。”田文鏡轉身朝男人笑了笑,走到男人斜靠的椅邊,衝開了滾燙的熱水,泡勻了新一壺的龍井,小心斟了一杯抵到他面前。

微點頭,接過熱茶,胤禛小抿了一口,正面對上秀才黑瘦倔強的面孔和疲憊的眼神,被壓抑了整晚的不快好像一座以黃沙泥漿聚集的堤壩,很快就被控制不住如巨濤般潮水的情緒給沖毀。“下了一晚上的棋,真是乏了。”比累更氣人的是,居然沒有贏過你一盤。這句話男人當然沒有直接說出口,可是看著他的臉,小孩兒也知道是生氣了。

可偏偏田文鏡不會察言觀色,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剋制著空空腹中的飢餓,點點頭表示贊同男人說話表面的意思。內心深處其實更想陪著家裡的紅杏度過漫漫淒冷的夜晚。嗅嗅鼻子,空氣中若有若無地似乎已經飄過來女人身體裡熟悉的氣息。努力再次頂了頂打戰的眼皮,咬了兩下舌根,繼續陪著小心。

你為什麼從不肯讓我一個子?這是四阿哥心底的疑問,但卻是貴為皇子的驕傲絕對不允許說出的話。蹺起腿,把脖子仰至椅背頂,從黑白棋子的廝殺中回過神,呼了口氣,藉由下棋總算打發走近日來心中的不舒坦,心下暢快了許多,雖然沒有贏,可是投身在拼殺圍攻博弈的忘我時刻,胤禛覺得又重新活了過來。人,或許必須在不同的世界裡轉換,才能找到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十三弟需要我,我又怎麼能在他被人陷害算計的危難關頭自滅志氣?唉,談不上什麼自滅,什麼志氣,一切都等得太久太久了。久得我幾乎就要被周圍冷冰冰沒有溫度的一切給銷燬。

某種意義上來說,四阿哥是個百分百悲觀主義者。只是這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悲觀他從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包括十三。男人,是天。皇子,更是天外的天。傷感?失意?眼淚?那些都不是他們這個範圍內定義的東西。可事實往往就是這樣矛盾,越是想否認卻越是清晰的存在著。胤禛身體裡就深深藏匿著這些細小敏感的東西,專屬一個人舔舐心靈傷口的東西。

“紅杏好麼?”盯著秀才眉梢處上揚的弧線,他覺得這是句廢話。不再邋遢的衣襟袖口,不再凌亂的鬢角髮辮,不再髒汙拖沓的布鞋,已經宣告出答案。

聽話者雖然迂腐卻不笨。很快聽出另外一層意思:你覺得我四爺待你好麼?把那麼惹人憐愛的丫頭送給你的前提下。

田文鏡急忙跪倒在地,對著胤禛作了個揖,以漢人的方式。“多謝四爺厚愛,小人感激不盡。”激動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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