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義王令(第2/2 頁)
重的隱患又容不得他不予關注,而這其中,最是令得楚禮淵如鯁在喉的,便是異軍突起,漸成為中央軍之倚仗、大楚帝國屏障,同時也是最令地他忌憚的晉王凌炙天。
縱觀凌炙天的過往,起於微末,性格堅忍,年少成名,英雄歸來,聲名鵲起,備受推崇,青年得志,鎮守西北,羽翼漸豐。適逢燕魯之亂初期大楚帝國中央軍出師不利,大楚帝國皇帝楚禮淵親自點將徵召凌炙天,也正是這場曠日持久,使得凌炙天憑藉自己的勇猛以及西北軍的彪悍,在大楚帝國軍中打出了赫赫威名,也正是這場持續了四年的戰爭,將凌炙天的名聲和威望推至頂峰,一時無兩。
楚禮淵時下雖然日漸昏聵,但當年也是有著雄才大略的英明之主,因此楚禮淵深諳用人防人之道,畢竟歷來功高震主之輩若是駕馭不當必定要埋下禍患的根源,而當年燕魯之亂若非凌炙天的西北軍於危難之時的鼎力相助,穩住初期的不利之勢,一切都難以預料,而後的大小戰事,無不有凌炙天身先士卒,率領的西北軍衝鋒陷陣,方才有了最終平定燕魯之亂的實力和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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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義王屈心赤的入世很偶然,對於楚禮淵而言,或許有著偶然的因素,但義王這一角色的出場對楚禮淵而言卻是必然。從燕魯之亂初始的節節敗退,到中期的相持再到後期叛軍的式微,以凌炙天為首的軍中高層無不沾沾自喜,在他們看來,只要最後再奮力一戰,掃清叛軍指日可待,那麼迎接他們的將是論功行賞、加官進爵了。
然而武將終有其觀點的侷限性和片面性,在楚禮淵看來,他們的觀點確實有可取之處,但同時他不得不採納左相夏衍晤等人的觀點,同時也是他內心支援的方案——強攻雖可,但乃是下策,不談破城之日大楚帝國的損失和消耗,單單最後拿下幾座城池的廢墟已然是不可接受的。
同時,作為此次燕魯之亂平叛的主角,軍功日盛的凌炙天不僅深受一眾文臣武將的敬仰,在朝堂決策方面也得到眾多文武的支援,此時此刻深刻的危機感令得楚禮淵急需一位能夠和凌炙天分庭抗禮,相互掣肘的能臣!於是,義王屈心赤的出現成為了必然。
正如楚禮淵所料想的一樣,義王屈心赤的橫空出世給予了他莫大的支援和幫助,也正是屈心赤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大楚帝國最終以最小的代價贏得了最終的勝利,同樣的,也正是他滿腹的韜略令得一眾心高氣傲的文武大臣深深折服,使得屈心赤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已然有了和凌炙天分庭抗禮的威望和潛力。兩相比較之下,屈心赤的優點顯而易見,與軍旅出身的凌炙天鋒芒畢露不同,屈心赤的謙虛內斂和坦然從容更符合楚禮淵的人臣標準;同樣的,其弱勢也顯而易見,那便是入世太晚,年紀尚淺,根基不穩。
作為大楚帝國皇帝,楚禮淵既然有心對屈心赤加以扶持,也深知其立足的根本,而他也確實做到了力排眾議,不遺餘力——首先是敕封屈心赤為諸王之首“義王”,一個外姓王能有此殊榮,大楚立國以來有且僅有這一個;其二是將軍部做了拆分,從軍部抽調部分精英獨立出來組成軍機處,由屈心赤掌管;其三,則是今天突然出現的“義王令”。
如果說拆分軍部組成軍機處算是從凌炙天身上割肉的話,那麼在那次楚禮淵召見屈心赤、他和左相夏衍晤的秘會上,楚禮淵授予的這枚獨一無二的“義王令”無疑是在剜心。
為了表彰“義王”對大楚帝國的功績,皇帝楚禮淵對“義王”的信任和倚重,特賜予“義王令”,為便宜軍機處行事,可節制大楚帝國兵馬臨時聽用,必要時候,可代皇帝陛下先斬後奏,王侯將相,概莫能外!
:()帝胄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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