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隱疾之因(第2/3 頁)
開的事情,紂妙菱再次鄭重地打量了一番夏紫月,心中不免有所異動,此事箇中緣由屈心赤已然是告訴了夏紫月,由此可見夏紫月在屈心赤心中的地位,片刻後淡淡道:“師兄他是個經天緯地之才,苛刻如家父也是讚賞不已,雖然他素來行事低調,但若是他選擇離開,如今他身居要職,自然牽扯甚多,想要灑脫地離開定然不可能。實不相瞞,我此行便是為了他能‘平安’離開而來!”
夏紫月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利害,但此時他最為關注的並非這些,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緣由:“以義王的能力和超然的地位,是什麼緣故他必須要離開呢?”
看了看臥榻中的屈心赤,紂妙菱沉默良久,嘆了嘆道:“外人觀他不過是他所展現出的表象,但真實的他卻沒幾個人能夠看到。他是一個將一切美好傳遞給別人,一切痛苦一個人獨自承擔的人!師兄長我兩歲,自小我跟他一起長大,小時候我總是不理解他為何一年四季總是躲在房間不陪我玩,直到懂事起,我才知道,在我們無憂無慮的童年,他卻承受了常人一輩子無法忍受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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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少年老成的心性,並非天生!師兄是父親撿回來的孤兒,但卻不是簡單的被遺棄,家父帶他回來時,他已然是深受重傷,奄奄一息。”聞言夏紫月、夏紫曦震驚不已,看向屈心赤,眼中盡是疼惜之色。
“父親和家中長輩朝夕以內力溫養,方才使得師兄活了下來,在我的記憶力,師兄之所以一年四季躲在房間中,是因為他尚在襁褓中時所受的傷令得他經脈受損,身體時而如烈焰焚身,時而如墜冰窖,外界多變的天氣會讓他的傷勢不矣控制,所以家父一直以藥浴的方式幫他療傷,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到他十歲,隨著年齡漸長,他自身的身體機能方能有自持之力,對藥物的依賴才沒那麼重!”
聞言夏紫月急切道:“那他現在呢?”
紂妙菱未答反問道:“紫月小姐,自師兄到帝都後,你們是不是從來沒見過他的異狀?”
“恩”
嘆了嘆氣,紂妙菱道:“正如我剛才所說,他是一個一切痛苦獨自承擔的人,雖然他這些年身體確實有所好轉,但是每月月中之日,卻是他復發之時。”
夏紫月方才記起,幾年來,似乎確實從未在月中之時見過他,尤其令他記憶深刻的是三年前屈心赤到帝都的第一年,她邀請他一起賞月卻被他拒絕了,自己為了這件事還生了他很長一段時間的氣,如今想來,內心不免充滿歉疚之意!
見夏紫月陷入沉思,夏紫曦說道:“紂姑娘,你剛才說義王他年齡漸長,身體慢慢能夠自持,那義王他應該是越來越好才是啊?”
搖了搖頭,紂妙菱說道:“話雖如此,但他卻不一樣,他之所以能夠自行控制,是因為近十年的藥浴對他身體進行了修復,但是在他身體自持力增強的同時,藥物對他的作用也相應的降低了,而據家父所說,十年左右,可能是他這一增一減的平衡點,之後則極有可能持續惡化,甚至危及生命!而家父這些年,雲遊四海,便是為師兄尋找去根之法。”
至此,夏紫月二人方知屈心赤不得不離開的理由,畢竟,距離這十年的時間,只有僅僅的兩年而已了!再次深情地凝望著屈心赤,夏紫月心中不免心中陣陣漣漪,所有人在猜測、揣摩他離開的原因,卻是沒人能夠想到他只是為了做人最基本的權利——活著。
“那這次紂先生能夠根治義王的頑疾嗎?”夏紫月問道。
搖了搖頭,紂妙菱也一年茫然道:“這些年我也極少見到家父,每每問及此事他只答還在尋找,這麼多年了,若是找到了定然早該幫他醫治了。”看到夏紫月兒女神色中的哀傷和憂慮,紂妙菱卻是開導道:“不過這次既然是家父主動聯絡師兄,想必應該找到了法子!”
紂妙菱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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