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鴕什走過來,我們已算是老哥們了,有半年的交情。他問我龜一郎怎麼了?邊問邊坐到我對面的石凳上。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問我啊?”
“我不問你難道是問鬼啊。”他損完我又說:“這小子怎麼見了我就走呢?”
“我也不知道,我剛才一提他的女友,他就一反常態,發脾氣呢。”
“噢,可能是……”
“是什麼?”
他說他聽生物系的哥們講龜一郎女友最近跟一頭河馬好上了。
我驚呼:“天啦,不會吧,異類在一起不搭配呀。”
他說:“現在還講這些,都什麼年代了,有錢什麼類不能搭配呀,你的觀念太落伍了。”
我喝一口茶想一想,他的話的確說得在理。
“縮頭烏龜。”他罵了一句。
“什麼?”
“我說龜一郎是縮頭烏龜。”
“他這人很老實。”
“老實,如今的老實是笨蛋的代名詞。”
“哪個女人跟了他會有幸福的。”
“幸福。”他說:“哥們我們這代人就不配提幸福這個詞。”
這時鴕什的老婆叉腰站在家門前的穀場上,朝我們這邊大罵道:“鴕什——,你死到哪裡去了,家裡的穀子還沒挑出去曬,就跑得沒魂,你走到路上被車撞死算了,不要回來了。”
鴕什一聽見老婆罵他,就忙把頭鑽進石桌底下去,翹起大屁股朝天露著。
我忙把頭伸進石桌去問他:“你這是在幹什麼?”
他說:“我把頭鑽到桌下,那死婆娘就看不到我了。”
我哈哈大笑道:“鴕鳥主義。”
但他這鴕鳥主義並沒有騙過他的老婆,最終被他老婆跑過來揪住他的脖子抓回去了。
鴕什被老婆抓走後,我一個坐著止不住又覺得很煩悶起來。我到島上一住有半年多了,現在正值春光明媚時節,何不出去遊玩呢。這麼一想,我就縱身駕祥雲飛去。
我飛到一座山區縣城的上空,落了下去,在街上瞎逛了一通後,覺得沒味,便走進路邊一間咖啡廳裡,要了一杯咖啡。店內只有幾個顧客,生意顯得很清淡,立體聲的音響唱著傷感的流行歌曲,一首《真永遠》勾起我對怡樂的思念,不知這位網上戀人還好嗎?想到這兒,我便立馬埋了單,跑出咖啡廳,上了一家網咖,開啟電腦,怡樂正好線上。我們都顯得很驚喜交集,聊了起來。但她的問與答上的措辭卻與以前大不同了,她一下由過去的淑女形象變成現在一個熱情奔放的前衛女性,話說得很開放,較之以前對我更親密了,時不時說些很想我的話,使得我備受感動。然而當她說出我的太子身份、還說她很替我的處境擔心時,我頓時警覺起來,我記得我是在天地盟的QQ群上與她聊天時偶爾加上的,在天地盟QQ群裡沒有人知道我的太子身份,我也並沒有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我過去一直告訴她我只是一個打工仔。現在她這麼一說,我立馬起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太子?”
她說:“你告訴我的呀。”
我一看到這幾個字,心裡咯噔一下,我忽然意識到這個怡樂有詐,便關了機就跑。但已經晚了,大門口有幾個陌生的男人朝我這邊走來,他們其中一個指著我:“就是他!”
我認出他們,他們是中央情報局的特工,是一直追殺我和周平待衛的那幫壞蛋。
情急之下,我破窗縱身飛出。
他們緊追不捨。
我慌忙駕起祥雲飛逃。
他們很快追了上來,將我團團包圍在半空中。我在小西國早就學了一些法術,不再是過去那個軟弱無能的太子,他們想抓住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拼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