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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林貴妃和惠王並不希望晉王殿下出風頭,一定會想辦法阻攔的。昨日若不是皇后娘娘,林貴妃是想讓林家二女迎戰南詔奇人的。”說話的時候,皇甫重樓已經叉了一條魚上來,那魚活蹦亂跳的。引得女孩子們都好奇歡騰起來。
皇甫重樓把魚遞給了隨從處置,淨了手走到端木京華身邊坐下:“這苦活都是我來做,這面子都讓決明掙去了。他還有什麼不甘心的。對了,我聽說思顏要去對陣南詔的第一舞者,你可有把握?”
範思顏一臉淡然:“這點把握我自然是有的。就是勞煩郡主為我撫琴了。”司徒紫蘇搖搖頭:“這點小事,不在話下。”盛雪見疑惑的問道:“郡主的琴藝應當不在林半夏之下。為何皇后不讓郡主對陣那第一樂者?”
範思顏張了張口。卻被皇甫重樓搶了先:“她從前體弱多病,如今雖然有白神醫治好了,可是到底弱於常人,雖然琴藝勝過林半夏,可是與人鬥琴還是勉強。母后不在意比試的輸贏,她只希望紫蘇好好的。”
盛雪見別有深意的看了看皇甫重樓和司徒紫蘇,心中差異什麼時候這倆人走得如此近了。便彎眼一笑:“皇后娘娘可是很喜歡郡主呢。”女孩子家當然知道彼此話中的心思,範思顏也只是掩袖偷笑。正所謂看破不說破。
小廝把烤得噴香的魚端了上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這美味的小黃魚給吸引住了。幾人趕緊大快朵頤。範思顏夾了一塊最為鮮美的部分,正想遞給端木京華,卻看著他夾了一塊魚肉放在了盛雪見的碗裡。
司徒紫蘇剛剛放下了琴,碗裡就已經滿滿當當了,她臉頰微微一紅,看著皇甫重樓:“我又不是豬,吃不了這麼多。”皇甫重樓邪氣的一笑:“不打緊,我也不是在餵豬。”
“你剛才說什麼?”本來一點害羞此刻都變成了怒氣,司徒紫蘇腳踩著皇甫重樓,問得咬牙切齒,皇甫重樓痛得齜牙咧嘴:“你每次都是這招!”
幾人說說笑笑,司徒紫蘇撫琴,範思顏在這湖光山色之間輕輕起舞。盛雪見雖然是個女子,卻也忍不住為範思顏的舞技沉迷了。正在陶醉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無比淒厲的叫聲。
範思顏的舞被打斷,司徒紫蘇也停了琴朝著那聲音的方向看去。“小賤人!我看你往哪跑!”一個聽上去就令人十分厭惡的聲音響起,而後是陣陣馬蹄之音。
皇甫重樓推開半面屏風,之間一個大腹便便的紅衣男人帶著隨從正在追趕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那馬蹄就快要踩在女子的身上!千鈞一髮之際,皇甫重樓抬手端起茶杯,急急打向馬蹄,力道之大,讓馬抬起前蹄就倒在了一邊,那紅衣胖子更是跌落下馬,摔了個狗吃屎。
“什麼人?膽敢攔著本大爺的路?”紅衣胖子一臉驚慌的站起來,疼得齜牙咧嘴。衣衫襤褸的女子一抬頭看到不遠處的公子小姐,料想方才是他們救了自己性命,便什麼都不顧的朝著他們奔去。
“救命!救命!”小廝受了皇甫重樓的示意,扶住了那個女子。紅衣胖子帶著人追了過來,惡狠狠的問道:“方才是誰打了爺的馬?”
皇甫重樓氣定神閒的喝茶,淡淡的瞥了胖子一眼:“原來是個瞎子,竟然沒有瞧見。”胖子氣的臉更加紅了。皇甫重樓剛才那一下可是上乘的內功,莫說胖子,便是坐在他對面的盛雪見都沒有看清楚。
倒是端木京華頗有深意的看了皇甫重樓一眼,靜默不語。“臭小子休得口出狂言,知道爺是什麼身份,你也敢救爺的人?”
聽他這麼一說,盛雪見倒是覺得有些好笑,在盛京之中,這個胖子竟然不知道他眼前是什麼人?範思顏冷冷一笑:“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是什麼身份?”
因為不想張揚,今日他們幾個穿著打扮都比較簡潔,這第一眼看上去就是尋常富貴人家的子女罷了,看不出身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