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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邦聽著葉炯榆這語氣,停住腳步,轉過身,牽著她的手的手將她一帶,手換了位置環在她纖細的腰上,將她圈入懷裡,嘴角有儘是得意的笑。
「你好像很緊張?你在擔心?擔心你們家長輩不讓你嫁給我?」
「我哪有擔心?少胡說。」
以葉炯榆的性格,嘴硬是一定的,也是秦振邦預料之中的。
「看來有人想嫁人了。」
「去,你愛說不說,不說就趕緊回去吧!我也會去了。」
葉炯榆在秦振邦胸口嬌氣的一拍,扭捏著轉身就要回屋,被秦振邦好好的拉回來。
「跟你姥爺商量點正式提親的事兒,定了個大概的時間,等我父親忙完這段就把這事兒定了。」
「嗯。」
在這件事兒上,葉炯榆其實沒有太多的意見,態度上並不是太著急,但也算不上怠慢,也就由著他們張羅好了。
「是啊,姥爺他們會替我主持好的。」
禮節上的東西,她不甚瞭解,但有一點她很明白,通常這種提親的事兒是在雙方父母見面後完成,而她卻只能靠姥爺和舅舅這些家中長輩來替她主持,父或者母都不會在提親儀式上出現。通常這種情況只發生在父母雙亡的孤兒身上,而她,父母雙全、健在,全仍舊不能圓滿。
秦振邦在葉炯榆的口氣裡聽出了絲絲哀怨和憂傷,嘴挫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上些什麼安慰她,畢竟這是事實,她的婚姻能得到全天下的祝福,卻得不到最親人的祝福,這種痛不是三言兩語的安慰,也不是情人之間的甜言蜜語能取代,有些痛存在,無可避免的必須要經歷。
他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安慰或許是不能了,轉移注意力但願可行。
他突地攫住她的雙唇,輕輕的吻著,然後越吻越深,誘導的開啟她的唇,唇瓣見的摩擦演變成舌尖的纏綿,他們的氣息從溫柔到炙熱,最後升至有些許狂亂。
她倚在他的懷裡,踮起腳尖,回應他灼熱的吻,小手不知不覺攀上他的脖子。
他在她積極的回應中更加狂亂了,抬手扣住她的後腦,緊緊地將她壓在自己懷裡,像是想把她揉進懷裡一樣。
漸漸的她身上的力氣被他完全抽走,雙膝一陣陣發軟,腦中天旋地轉,依著他支撐自己力量的手站立著,才不至於跌倒。
這是他們第一次單純的接吻,也是他們的第一次吻別,葉炯榆無法區分單純接吻是不是都這麼狂亂,因為她在他懷裡,清楚能感覺到他依舊存在的煩躁,似乎這份煩躁並沒有因為回家而減少,反而更多了。
她頭暈目眩的無法解釋,只覺得或是因為提親的事兒。
「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我來接你,昊子他們說要給咱們接風洗塵。」
「嗯。」
她在夜色中目送了他車子的離開。
其實這一夜,他們相隔得並不遠,恐怕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離,但這一夜,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經開始不適應了,不適應著少了的溫暖。
依賴是件很奇妙的事兒,只有在缺少的時候才明白它早已降臨。
接風宴鬧騰到晚上才結束,葉炯榆回到周家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十一點。周家並沒有門禁,但因著母親的事兒,她提不太起玩樂的興致,索性早早散了。
葉炯榆小心的掏出鑰匙開門,屋裡只有樓梯的昏黃的路燈亮著,想來這個時間,姥姥姥爺也早睡了。今天是秦振邦來接她出門的,所以他們應該很放心,也就不會替她登門了。
儘管如此,葉炯榆還是脫了腳上的高跟鞋提在手上,避免了鞋跟與木地板發出的刺耳響聲,這樣安靜的夜裡,這聲音的確不太和諧。
就在葉炯榆以為屋子裡的人早休息的時候,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