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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奔還是不停的說我是瘋子我是搖滾瘋子。
我知道牛奔多次受到心理的傷害,這次又受到自己哥們這樣的羞辱,可是總不能這樣,人總該有個活法吧。
我對他說我知道你心裡的理想,可這個理想太遙遠了,根本就不再我們的生活當中,它是我們想要的,可使我們卻不能擁有它,它只不過是你一個時期的愛好,你還要生活。
我點了兩顆煙,給了牛奔一顆,接著說,兄弟放下吧,我們不能折磨自己,我們還年輕,我們有的是機會。
我拿開牛奔一直抱的吉他,剛剛也是過去,過去了何不讓他過去。
對於牛奔而言我很同情她,從小死了父母,後來又流浪了二十年,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關心,他只是把跟他在一起撿垃圾的同伴稱為大哥,有了食物會分給他一半,他也許只知道食物可以擺一半分給另一個人,可他不會知道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牛奔仰天痛苦,接著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他說我確實是這個社會的渣子,我確實是個垃圾,我活得有什麼意義。
我對他說,哥們這就是你的錯了,活著就是意義,你必須活著,即使你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有我這個哥們。
牛奔對我說,你走吧我只想一個人。
我悄然的離去。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不省心的傢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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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益的工作,使我疲憊不堪,我無法狂妄,我連喝口酒的心都沒有了,臉上天天帶著睡意,直到有一天楊健打電話:你丫的是不是忘了我,回來喝點啊!
我驅車回家,楊健早已經等待好了,坐在衚衕口的路攤上,光著膀子,嘴裡叼了一根菸,拿著一根筷子逗狗玩,看見我好像看見他父親回來給他買好吃的一樣,楊健把我罵了一遍,隨後說鬱悶死我了,把我都憋出病來了,腦袋上天天有一個圈在轉,晚上總是有美女出現在我夢裡,最可恨的還是*。
我問他,“想姑娘想瘋了吧。”
他回答得也直接,可不嗎,“我物件去了天津,都兩天了,不知道回來。”
“興許跟大款跑了。”我說。
“扯蛋的事,我物件跟人家大款跑,你物件就不跑。”楊健說。
“我物件這不沒跟人出去嗎。”
“別說這個了,咱們喝酒。”
我下車,對他說,“給牛奔打一電話吧,好一段時間沒看見他了。”
“別找了,這小子又跑了。”
“跑了?”
“對,臨走的時候對我說他要環遊世界。”
“他有錢嗎他。”
“別談有錢沒錢,臨走的時候還把借咱倆的錢都給了我,這不都在這,說著楊健從兜裡把錢都掏了出來。”
“他就沒留下什麼話。”
“他說他就是那混的主兒。”
“我操。”
“別操了,我聽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比你都驚訝。”
“你說了什麼。”
“俺的娘哎。”
我們走進一小桌的旁邊坐定,我問楊健,“都要了點什麼。”
他說,“沒要那,您不來我那敢要麼!”
楊健叫到,“老闆四瓶啤酒。”
老闆拿著酒過來,“哥倆來的什麼菜嗎,我們這有特色菜。”
“不要,來二十個串,四個腰子,倆羊寶,今我得補補多喝點酒。”楊健還問我今晚上用回去嗎?
我說:“回。”
“回什麼回,把電話給我。”
我掏出電話,問他要幹什麼。
楊健倒是接過電話也不回答,就撥了一電話,直到裡面通了楊健說陳小美我是楊健,晚上回懷柔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