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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睿王挑眉,不要說她是他將來的王妃,就是一般的女子,他要送東西,也是沒有送不出去的道理,半晌開口,“你是拒絕我?”
“不。”阮熙趕緊說道,見李恪臉色沒那麼陰沉了又說,“我是想還從未送過王爺東西,這塊玉石配上王爺,定是最合適的。”
此話說完,李恪的臉色緩和下來,他在軍營多年,早就練就了不怒自威,稍稍板起臉就很是嚇人,即使面貌俊美,仍是讓人膽怯。
阮熙見他不再計較,話鋒一轉,又說,“陸菀姑娘有塊王爺送的玉佩,我想王爺即是把玉佩送了人,肯定是少了塊合用的。”
她這話中有話,雖沒點破什麼,但李恪是什麼人,腦袋一轉,就想到了那日陸菀在圍場碰見他們的事,他嘴角微微勾起,拉開披風,將別在腰間的玉佩取下來,一把將阮熙拽到跟前,阮熙被嚇的一動不敢動,臉幾乎貼在他胸口。
李恪一甩披風,單膝微微彎曲,半蹲在她面前,將玉佩牢牢的掛在阮熙的腰間。
“王爺……”阮熙目光閃爍,居高臨下看著這個男人,他的眉眼與少年時所差無幾,卻多出了狠厲,冷漠,透露出成年男人的霸氣,成熟。
李恪站起身,摸著那玉佩說道,“玉佩贈與你,你必要牢牢保護,本王不會輕易送東西。”
“是。”阮熙俯身。
李恪手指滑過她的臉頰,轉身離開,周易瞪著一雙大眼睛驚訝的看完剛才發生的事,匆忙的跟在李恪身後,也跑了出去。
阮熙看著那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因佩帶多年,玉佩表面非常圓滑,想來是王爺心愛之物,再想到那日陸菀那塊,雖與這塊有幾分相似,實則相差甚遠。
管事見睿王已走,立刻滿臉笑意的拍起阮熙馬屁,“真是小的眼拙!竟然沒有看出您就是睿王的王妃,真是該死該死。”
阮熙微笑著搖頭,她本沒有出來幾次,認識她的人少之又少,“管事不必過慮。”
“王妃這邊請,咱們來挑挑您喜歡什麼樣式的?”管事引著阮熙到了內屋。
阮熙像是想到了什麼,便說,“就要跟這塊一模一樣的。”她指著腰間那塊說道。
管家說了句得了!就跟著阮熙要了玉佩,去拓個樣子出來,索性外面那塊玉石料子夠大,想做出一塊這樣的玉佩也是足夠的,最後還剩了塊,能打出隻手鐲來,阮熙也就讓他拿去打了,下了單子,兩個人又挑了幾件首飾,都是不錯的料子。
選完之後,兩人才坐上馬車回丞相府,路上,巧玉這才敢開口,她摸著胸口說,“那會真是嚇死奴婢了,生怕王爺生氣惱了小姐。”
阮熙手中拿著只玉簪,倒是不在意,“我又沒有惹他,他因何惱我?”
巧玉一聽,卻說,“小姐,您怎能那樣說,王爺不過是送了塊玉佩給別人,您那番話若是傳到別人耳朵裡,怕是要被說善妒了。”
阮熙手一頓,臉上的笑意也漸漸落了下來,她說,“這便是善妒了嗎?”
巧玉見小姐有些不開心了,也知自己說的太多,便沒有再說什麼,一路上阮熙都沒有再講話,直到馬車猛的停住,外面一陣吵鬧,兩人險些從裡面甩出來。
“這這這!這怎麼敢有人在城內騎馬?!”外面一陣吵鬧,這時簾子被拉開,車伕說道,“小姐,外面有人騎馬,驚著了。”
阮熙被嚇的不清,剛才實在是危險,皇城之內誰敢當街騎馬?若沒有皇上的特賞,這樣的是要被抓去牢裡去的,她拉開簾子向外面望去,這一看不要緊,嚇的她趕緊從車內走了出來,那當街騎馬的不是別人,正是蕭錦玉!
就見蕭錦玉像是喝醉了酒,連韁繩都拉不穩,那馬被她拉的當街打轉,周圍做買賣的百姓都是要命的,早早的就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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