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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秋明忽然說道:&ldo;怪不得當日鄭老兄在八橋街吃麵時,那些多嘴的人一說到在娘娘廟中求事的人要供奉的牌位,就都不肯講下去。原來他們也曉得那是邪神,不好對外人隨便提起的。&rdo;鄭鮑點頭道:&ldo;左老弟說的不錯,事情正是這樣。只是那些人求的不過是錢財平安而已,而那李金鳳卻是想殺人。&rdo;陳久生嘆道:&ldo;唉!這個李金鳳也實在是太鑽牛角尖了,周肅在外偷情固然是他的不對,可也不必如此極端啊!那李金鳳在知曉了白月的要求後,可有照辦麼?&rdo;
鄭鮑道:&ldo;那李金鳳不禁有些猶豫,自己一晚上不回去肯定會引起周肅的懷疑,屆時被他追問起來,事情便要敗露。至於要在家供奉柳孟蘭婆,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本是要殺了周肅,若是在家裡立這麼一個牌位,並將所求的事情貼在後面,難不成周肅還會與她一起拜柳孟蘭婆來殺了自己麼?於是李金鳳就問還有沒有別的方法,那白月說方法也是有的,她可以出錢在娘娘廟內讓白月代為供奉。只是這樣一來功德就略顯不夠,她還要去外面提前為周肅超度一次,才能算個圓滿。&rdo;
左秋明連拍大腿,道:&ldo;想不到那為活人做超度的事情,竟是這樣來的!這南洋邪術也有些麻煩了吧,牽扯竟是這麼多。&rdo;鄭鮑道:&ldo;左老弟可想錯了!白月說其實那都是她自己加的名目,目的只是能多撈點錢。而且還能讓人鄭重其事,覺得這一場法事非同小可,也更加敬畏她的法力無邊。至於那去為活人做超度的要求,也是她靈機一動想出來的。她擔心若是這一次放寬了條件,那以後別人也會這個不行、那個不願,她辛辛苦苦立的規矩和威信豈不就漸漸喪失了麼?於是就設了這麼一個難題,本來只是想刁難一下李金鳳,待她辦不到又來求自己時,可以順便再敲上一筆。只是不想那李金鳳真的辦成了,而且還因此露了馬腳,不禁大嘆後悔。&rdo;
左秋明搶先道:&ldo;可是既然如此,那李金鳳超度的人就該只有一個周肅,卻怎麼變成了陳久生和她自己呢?&rdo;鄭鮑道:&ldo;你別這麼心急,我不正要說到這一點麼。&rdo;又面向陳久生道:&ldo;陳老弟到現在還沒想起王群是誰?&rdo;陳久生依舊是一臉的迷惑,道:&ldo;這個……這個……我實在是不記得這樣一個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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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鮑笑了一笑,道:&ldo;沒有關係,既然老弟沒有想起來,那就由我來說吧。那王群現在只是公信經紀行內的一個小經紀人,主管錢家的文書契約。但是在幾年前,卻也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富商戶。但是此人做買賣毫無誠信可言,常常以次充好,用假亂真。最後被人發現,賠光了整盤家業。&rdo;說到這裡,陳久生突然想起了往事,道:&ldo;對對對!我記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個人!當時他在地方上賣絲綢,我與好幾家大商戶都在他那裡採購。只覺得每次從他那裡買的絲綢都或多或少有些問題,但是因為金額不多,一時也沒在意。後來在幾批大宗的貨物裡都發現了過半的假貨,就由我牽頭,聯合了當時七、八家商行,一同前去興師問罪。新帳老帳一同清算,讓他賠了好大一筆錢,之後就再也沒聽過此人的訊息。想不到他竟然破了產,反去經濟行當起了經紀人。&rdo;
左秋明道:&ldo;原來陳兄還有這樣意氣風發的往事,我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rdo;陳久生擺手道:&ldo;當時也是年輕莽撞,事情處理的太過生硬,全沒給別人留下一點退路。而且過去了這麼多年,我自己都忘了,又怎麼講給你聽?&rdo;左秋明道:&ldo;我倒以為對付這樣的人就該如此,不然他還要故技重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