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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嶺之花革安陷入情慾的聲音,簡直比什麼春藥都有效,順著耳蝸直直注射進人的大腦裡,弄得謝樂函每次都心猿意馬。
傅鞍嘆了口氣,說:「網戀就是這樣惱人的嗎?」
謝樂函:「啊?」
傅鞍:「很想親你抱你,非常想。」
謝樂函臉更紅了,他軟糯冒出一個嗯,說:「我也是。」
傅鞍呼吸有點不穩:「還想對你做廣播劇裡做的那些事。」
謝樂函耳邊瞬間響起那些曖昧的喘息和情話,他難耐地蹭了蹭被子,說:「別說了別說了,我難受……」
傅鞍:「哪裡難受?」
謝樂函聲音輕飄飄的,就跟撓過你胸脯的貓爪子似的:「下面、下面難受。」
傅鞍呼吸愈加沉重:「難受怎麼辦?」
謝樂函半趴在床上,蹭著被子:「自己摸……」
已經是帶著情慾的聲音了,傅鞍深吸一口氣,說:「摸給我聽。」
他們倆都沒做過這麼刺激的事,耳邊彼此沉重纏綿的喘息聲宛如貼在耳側,謝樂函牙齒輕輕扣住下唇,咬出一條淺淺的印子,企圖讓自己控制不住的低吟聲能收斂些,但耳邊傅鞍的低沉喘息聲卻因為壓抑而變得越是性感,房間裡溫度越來越高,就連貼在臉側的手機也變得發燙起來。
結束之後謝樂函羞得簡直不敢說話,剛才他情到高處胡言亂語,在傅鞍的引誘之下叫了好幾句老公,謝樂函脫掉已經弄髒的睡褲,露出兩條纖細白嫩的腿,埋怨道:「我床上都弄髒了。」
傅總低頭看了眼自己也是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和床單,頓了頓,說:「我的也是,沒辦法邀請你來睡了。」
兩個人各自清理結束之後已經是凌晨一兩點了,謝樂函泛起困來喜歡哼哼唧唧,傅鞍也不吵他,準備結束通話電話休息。
謝樂函整個人被睏意席捲,說話都含含糊糊:「晚安。」
傅鞍輕笑兩聲,低聲說:「老婆晚安。」
第17章 面基
作者有話說:
應該是為了懲罰人的貪婪本性,奇妙的事業與愛情總是難以平衡,謝樂函現在黏革安得緊,卻被愈加忙碌的轉生後的工作給弄的無法調節。
最近謝樂函大學室友找他聚了一次,分享各自成為社畜後的艱辛生活,也從對方那裡得到不少 「原來我不是最慘」 的慰藉。
最近他倆在上班時間彈微信的頻率極低,倒是一下班就膩在一起,每天聽聽謝樂函是怎麼吐槽他那個極其沒有人性的資本家老闆。
「那檔案我改了兩個通宵呢…… 結果他壓根沒時間看。」 謝樂函咬牙切齒,「說他只有非常閒的時候才有心情看這種東西。」
其實傅鞍不是嘴很毒的那類老闆,他就是靠冷淡無奇的語氣讓謝樂函非常抓狂。
傅鞍正欲安慰,但他抓著謝樂函話裡的重點,挑了挑眉,怎麼有點耳熟啊?
「要不你發我看看?」 傅鞍頓了頓,說,「我看看還有沒有要改的地方。」
謝樂函焉巴巴:「算了算了,反正他都用了別人的方案了,我改好也無濟於事。」
「別太沮喪了,以後還有機會。」 傅鞍自覺不太會安慰人,他想起今天路過秘書處的時候,小文和小羅在小聲討論馬上到來的國慶假期,於是寬慰道:「很快就放假了。」
謝樂函唔了一聲:「好快啊,都是十月份了。」
秋天來的很溫柔,酷暑漸漸散去些,夜裡都得蓋層薄薄的被子,代替整晚蟬聲的是夜裡簌簌刮著樹葉的風。
他們已經認識四個月了。
「下個月的見面會,你要去嗎?」 謝樂函卷著額前蹦出來的一小撮毛,問道。
上次見面會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