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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了?……”看著肥遺那正自奮力從裂縫往上爬的身體,司徒一邊心中暗想,一邊雙臂發力,把他的身體死死按住,完全是不給他翻身的機會。
其實早在周先生出現時,司徒就已心有所感,也立即就認出了他正是當初在灰土城教過自己那‘萬法自然’四字真言的傢伙。
只不過當時的司徒正在衝關,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完全解開‘鎮妖鎖’,同時又靠了‘鎮妖鎖’對自己的力量進行調理,根本就沒有功夫去與他相認,想必當時的周先生也是有所查覺,這才沒有去打擾司徒,只是讓三位妖皇照顧他。
這道‘大陸之傷’的出處司徒當然也是認得的,就算他那時心神再專,對於周先生那一擊所引動的天地異變也還是有所察覺的,以司徒對力量的敏感,那樣大的氣機變化想要瞞過他也實在是不容易。
對周先生的強大,司徒也是稍早些時候才知道,而那也不過是他從四字真言的威力上推敲出來的,只是在這一次才終於算是得到了證實。
第六百七十四章 孰重孰輕
司徒心中所想的當然也是玩笑,如果周先生教自己的不是最為有用的,司徒也想像不出還有什麼是有用的,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正是這樣一個道理。
周先生要只是教懂司徒一些個大威力的招式,也許司徒憑了這樣的招式風光一時。要是周先生真的把自己的力量渡給司徒一部分,也許司徒會風光好久……
可是不管怎麼樣,這些個到底也都還不是自己的,就好比那些喜歡藉助於‘神力’的所謂高手一樣,雖然他們在極短的時間裡有著足以令人仰望的實力,可那註定了都是極為短暫的,想要真正的強大,還是要靠自己,這才是正途。
周先生教授司徒的‘萬法自然’雖然看似簡單,但其實其中卻包含了幾乎所有的天地至理,每一個字打散來看就是數不清的道理,不然也用不到司徒在唸這四個字的時候心中所默唸的那麼許多。
比較起功法,這四個字倒像是一部功法最前面,同時也是最為重要的總綱,區別也只在於一般的總綱對應的只有一部功法,而這四個字卻好像對應所有現存會未存的功法,只要對它的理解達到一定程度,無師自通也絕非只是一句玩笑話,這才是司徒學起什麼來都好像都絲毫困難都沒有的原因,並不是他天賦異稟,只因為他有周先生所授的‘漁’。
遠得且不去說,只說司徒現在能打得肥遺這樣狼狽,周先生便功不可沒。
司徒依舊還是先前那副法相,他雖是藉助了元靈之力,此時力量甚大,可先前也還是佔了些肥遺準備不周的便宜,並不是說他的力量就足夠大到可以與肥遺爭風,畢竟在體積上的差異實在太大,就算是借了不動明王神力,兩相比較起來也不過是在伯仲之間,真要說起來也許還是司徒差了半籌。
所以司徒也只是在交手之初佔了些上風,到了把肥遺拉下來之後,肥遺的抗拒力量也越發大了起來,司徒與肥遺相鬥起來也越發吃力。
與肥遺體形相比,肥遺實在太過巨大,所以司徒手腳並用,在肥遺的身軀翻滾間,也只能看到他在肥遺的蛇盤間若隱若現,稍有些不留神,下一刻就很難看到他的身影,待得好一會兒後才能再見到他。
肥遺一頭雙體,此時雖有一截身體滑進裂縫,可在外面的到底也還是大半,倒也用不到怕真的從這‘大陸之傷’掉下去到那莫名所在,但因為司徒的死纏爛打,使得肥遺也不得不多分出份心神來,以免一個不小心再被司徒給從這裂縫拉下去。
肥遺與司徒這時候也當然都再不會去說什麼,所謂多說無益,既然打到現在這種程度,分明就是你死我活之局,哪還有什麼好去說的,有這功夫倒不如雙方多施些手段要來得更為實際些,所以能聽見得也只有轟鳴、怒喝聲,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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