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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冕當然沒能發現水蓮是什麼時候停下說話的,因為他的那點兒男人的小心眼兒作祟,根本就未能及時有所察覺。
水蓮的性子雖柔,但只看她為了報仇,能夠拒絕司徒,能夠委屈自己待在張文冕身邊等待時機,其實不難看出她並不只是柔弱,在她的性格中其實是有著極為堅強的一面的,而且她也是個不乏智慧的女人,對於身邊這個極為了解的男人,她當然很容易的就能想到對方此時在想些什麼,她本也該有些解釋,但最終也只是選擇了沉默……
張文冕待水蓮睡下後,又想了許多許多,又好像什麼也未曾想過,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在思考,看著身旁已然入睡的水蓮,看著她那副動人眉眼,張文冕也只得無聲一嘆,極為習慣的又為其把不安份的胳膊腿兒塞回被中,輕為她緊了緊被子邊角的縫隙。
“只要她不會受到傷害……”張文冕看著外面正漸放亮的天空,默然想道。
……
司徒一夜雖是睡在椅子上,也沒有深夜親近之人為其蓋嚴被子,甚至是連被子這種東西也都沒有,可他卻依舊睡得美美的,天才一放亮,他就早早醒來,洗了把臉、打了套拳、吃了點東西,天色就已然大亮,抬眼望去,一直只是慘白一色的天空今天竟撒下些金色光芒,看樣子倒真是個不錯的好天氣,好天氣同樣也意味著好心情,司徒心情大好。
一路到達會場,司徒看周圍染上一層金色光芒的各處好像都異常美麗,美到司徒自己也沒來由的得意非常,也許他也知道今天會有場好戲,他想不到的怕也是隻有‘夜行’,或者說張文冕的決定。
當司徒不緊不慢到達會場時,這裡雖早已是座無虛席,但卻是稍顯得安靜了些,明明一個非常大的會場,其中的聲音居然小的出奇,冰臺上當然是沒有人在比試的,倒也不是什麼複雜的原因,恐怕也只是一種習慣罷了,眾人早已經習慣了司徒為每天的比試來開場,只要他不來,剩下的確實少有敢先一步上臺去的,這種情況在往常時候倒也是有的,只是今天卻有些特殊,只是因為臺上那個一身便裝,胸口處卻有著一個天秤徽章的男人。
“怎麼弄出這麼大場面?迎接我的?”司徒當然也認得這個傢伙,畢竟先前他可是一直好像門神一樣坐在該隱身後,司徒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清楚,也知道這人肯定是高手,但這又能怎麼樣?想靠這麼個傻里傻氣的傢伙來對付自己,怕也是他們想多了,司徒需要考慮的也只是怎麼樣為自己爭取來最大利益,還有怎麼樣才能不用費太大勁兒。
冰臺上那傢伙也不知在司徒來前在上面站了多久,看上去一副硬綁綁的模樣,司徒都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被凍住了,對於故作深沉這樣的說法,司徒是一向不予以採納的,故作深沉?這不是隻有自己才有權力做的事情?像冰臺上那種層次的傢伙在司徒看來可不像是有自己這種特權的人。
秋離雖然也不是十分輕鬆的表情,但也不見他過於緊張,看上去倒也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當然不知是不是因為不需要他去比,或者是因為他對自己司徒的信心比對自己還要多。
“有把握嗎?我看他應該也不會是你的對手吧?”見司徒向自己靠過來,秋離的聲音就已傳進司徒耳朵,聽他語氣中的不肯定,原來也並不是就覺得司徒是穩贏了的,原來最懂得故作深沉的竟然是這個傢伙,倒是讓司徒有些未能想到。
司徒也覺得自己才認識的這位朋友確實有趣,兩人相交雖然時間不長,也算不得有過什麼同甘共苦,但好像只是因為兩人一個共同的目標,都與聯合議會不怎麼對付,就使得兩人相交時感覺極為自然,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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