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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無視權威,但如果只是一味的畏懼,又有什麼意義?”
司徒最後又喝了一杯淡茶,輕把杯放在桌上,人便起身,也懶得再說什麼場面話,扭身就走,而格蘭特早已不知所蹤,也只有司徒才知道,他又再化為了自己的影子。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司徒本意是要把‘夜行’也收歸旗下,但這一番交談下來,司徒卻是有些失望,他可無意去強求別人些什麼,樂意就是樂意,不樂意就是不樂意,張文冕既然懼議會權勢,自己再留在這裡實在是沒有什麼意義,是以他才會離去。
張文冕臉上表情忽晴忽暗,看上去心裡也有些掙扎,但別說開口,就是起身也是不能,張文茂更是被一股無形力死死壓在椅子上,也只有水蓮還拿著水壺站在那裡,愣愣看著司徒正往外走去的背影。
“撲搭~”隨著一聲輕響,半空散下幾顆水珠,一隻青白小鳥兒不知什麼時候飛來,正好停在水蓮肩頭,自顧自的用嘴輕輕梳理羽毛,一雙小眼睛極動無比,身後兩條長長尾翎幾乎垂到水蓮腰際。
待得司徒身影消失,張文冕與張文茂才覺得身上那股壓力消失,站起身來,兩人身上是沒有任何傷損,而身下的座椅卻化為粉末,碎得是如此徹底,又根本無跡可尋,因為先前兩人雖是感覺到了壓力,但其實卻並未真的感覺到司徒放出身上力量……
“這人竟會如此強大……難怪他敢與聯合議會爭風,可實在是不好拿‘夜行’來做這樣大的冒險,走就走了吧,我們這小廟也確實容不下這樣兩尊大佛,如果他們不走,早晚是會為我們招惹來麻煩的。”張文茂愣愣看了會兒地上粉末,努力想把它與自己先前的座椅聯絡起來,可發現一切真的只是徒勞,這才扭頭對一旁的張文冕說道。
張文冕卻不用去看身後座椅,就已知地上那堆粉末碎成了什麼程度,他不像張文茂,他當然知道剛走掉那人的實力有多強大,因為他是‘妖王’司徒!
張文冕如同見了這麼多事還不知道司徒身份,恐怕也就白混這麼久了,是以才有了今天這番談話,如果司徒只是一個普通能力者,又或者是別家的高手也就算了,他也許也不會有先前那番話,畢竟有道是,千金易得、高手難求,就算這小子先前表現太過囂張些,在張文冕看來也不是什麼問題,倒可以說是年輕人的衝動,可是他卻是‘妖王’司徒。
知道他的身份,如果自己還會自以為可以把他收進組織,恐怕也就只能說是痴心妄想了,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怪司徒隱瞞了身份混到‘夜行’來,如果換了個人,也許張文冕會覺得憤怒,但要是司徒,張文冕倒覺得更像是自己的榮幸、夜行的榮幸,只因為他是司徒,他有那個資格。他先前所說的那番話當然也不是真的要把司徒拉攏進‘夜行’,只是以進為退的法子,也只有這樣才會兵不血刃的激走司徒。
如果是在幾年前,知道這個名字也許並不會覺得如何,但換了現在,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可並不只是一個強大的人,更代表了一方不弱的新興勢力,更為主要的是這方勢力與聯合議會間的關係好像還有那麼點問題。
張文冕的心思,水蓮比起張文茂也還要清楚,事先她也就早早知道了司徒的真實身份,雖然在那張易過容的臉上,她根本看不出司徒那張熟悉的臉,但那由心而發的親切感卻也是一點不差。
張文冕有現在這樣決定,水蓮也是早早知道的,但她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在一旁為司徒倒上三杯茶,傳說在古代時舉行拜師儀式時,這是個必須的過程,想當初司徒並沒有收她為徒,自然也就沒有這套,看得出水蓮是想彌補某種遺憾。
用手指輕摸摸肩頭小鳥兒的啄,看它在用啄在自己的指尖輕輕磨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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