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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牢的朋友聽了,在下至今仍不知出路,願為諳位毀牢,但如何出因,還得憑諸位的運氣了。”
說完,巨斧疾揮:“喀嚓!”鐵柵門的鐵鎖應斧而落。
象貌清瞿的中年人扳開柵門奔出,長揖到地說:“在下岳陽俞湘,江湖匪號是滿天花雨。救命鴻恩不敢或忘,請示恩公名號。”
秋嵐走向另一間囚房,苦笑道:“在下不是江湖人,名不見經傳,恕難見告,俞兄諒我。”
金四娘囚在最後一間,對面一間是玉虛子。秋嵐身後,共跟了十二名放出來的囚犯,他們都不走,跟定了秋嵐,顯然他們的出險希望,皆寄望在秋嵐身上。
玉虛子出來了,兩眼直盯著秋嵐。秋嵐身上穿的是黑油綢水靠,他心中有鬼,暗叫不妙。
金四娘當然也看出異狀,也聽出了秋嵐的口音,叫道:“蒙面人,先別放走玉虛子,他已是飛雲觀主的走狗,他如果先走報信……”
玉虛子的手腳銬鐐已被秋嵐砍斷,這時心中一虛,拔腿便跑。
秋嵐伸腳一勾,玉虛子撲地便倒。
“你不能走,玉虛子,不然休怪在下治你。”秋嵐說。
滿天花雨手腳十分敏捷,一腳踢中玉虛子的左環跳穴,老道爬不起來了。
“老道,你得聽話。”滿天花雨冷笑著說。
“你……你是飛龍秋雷麼?”玉虛子抽著冷氣問。
秋嵐一斧砍開金四孃的柵門鎖鏈,又問:“你看我象不象秋雷?”
金四娘走出囚房,說:“狗雜毛,這位壯士如果是秋雷,你還想活?”
她等到秋嵐砍掉她手腳上的鎖銬,行禮道:“壯士。你我素昧平生,承蒙你一再援手,不知有何用意,可否先將名號見示!”
秋嵐搖搖頭,說:“目前恕難見臺,但在下確是有求於姑娘,從曲都追蹤著姑娘的芳駕,可惜始終未能接近……咦!姑娘的大革囊?”
“兵刃暗器,全被飛雲觀主換走了,我也吞服了老雜毛的百日飛昇丹,只能活一百天了。”金四娘恨恨地答。
秋嵐如被五雷轟頂,冷汗直流,久久方虛弱地問:“姑娘是說,所有的物品全被他們搜走了是麼?”
“是的。你……”
“在下想向姑娘討些解蠱藥……”
“可是,我的解藥全在革囊內。”
秋嵐手中的巨斧頹然失手墜地,以掌擊頭痛苦地叫:“天呀!如何是好,我……我如何是好呢?”
“壯士,要解蠱藥易事,在十天半月中我可以……”
“不行!”秋嵐狂叫,突又抓起巨斧,沉聲道:“金姑娘,為了奪回你的大革囊,非親向飛雲觀主討不可麼?”
“東西他帶在身上,不找他不行,他不肯將革囊交回,要迫我教他用蠱。”
“金姑娘,請跟我走,我要找飛雲觀主決一死戰。”秋嵐叫,情緒激動,他被迫得走極端。
“好,我跟你走。”金四娘正色答。
“恩公,在下願追隨驥尾,向惡道索回血債。”滿天花雨攘臂大叫。
“不可!”秋嵐叫,又向眾人叫道:“諸位請聽了,不可逞匹夫之勇,飛雲觀到了四大凶人中的獨角天魔,還有三兇之一的雷音尊者,在下這次破釜沉舟出面找他,存亡難料。你們如果找到出路,該互相幫助儘快逃出危境。走!我砍開石室門,替你們開路。”
滿天花雨說:“恩公,石英共有三道之多,砍不開的,只有向下找出路,別無他途。”
“好,往下走,跟找來,勞駕俞兄帶著玉虛子,在下既然救了他,自不能殺他,雖則他值得一殺。”
囚房全部開放,共有十八名江湖人,上層有四名肉票。秋嵐換了一根鴨卵粗的齊眉鐵棍,押著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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