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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這次與巴山蒼猿會談所安心眼?”
“事實如何?”秋雷問。
“哼!你會造時勢,不拆不扣奸雄作為。”
“哈哈!沒有我這個奸雄,你們這次大膽深入炎山,不全軍覆沒才怪。”
說著說著,已經到了一劍三奇身旁。秋雷抱拳行禮,說:“晁兄,過去的恩怨,咱們不再計較。在下依前議助吾兄制巴山蒼猿的死命,晁兄大概不至於反對吧?”
他口中說得大方,其實對一劍三奇十分痛恨,忠義堂說好聯手,一劍三奇卻急急臨危撤走,假使他不是金針掌拍金四娘而轉危為安,豈不枉死炎山?但為了自己的野心和霸業,他只好隱忍在心。
一劍三奇也是個工於心計的人,行禮苦笑道:“如果老弟來晚了一步,兄弟不堪設想。沒話說,老弟,從前的恩怨,理該一筆勾銷,今後不再提。目下巴山蒼猿已經逃走,老弟,咱們是否前往夔府掃庭犁穴,以除後患?”
“誰知道陶子安是否逃回夔府去了?”
“會的。陶子安這次雖說已將山寨精銳幾乎全部帶至炎山,但他的夔府大寨仍然實力雄厚,而且寨外有天險,寨內更有一些機關埋伏可恃,他不會甘心棄捨老巢遠遁他方的,咱們前往將有一場血戰哩!”
為了拉攏一劍三奇,秋雷有點心動,明知巴山蒼猿已精英盡失,不堪一擊,落得一次順水人情,便說:“好,咱們走一趟夔州,只是……”
他遊目四顧,金四娘不知到何處了。老三玉面郎君正在召集走散了的夥伴,黑衣高手們正陸續從山林中走出,但金四娘卻蹤跡不見。他本想答應立即前往,但不見金四娘,他的口氣有點遲疑。
一劍三奇立即介面道:“只是什麼?老弟是否仍有顧忌?”
“什麼?秋某做事從不知顧忌二字。晁兄先走一步,三天後夔府碼頭見。”秋雷有點不悅答。
一劍三奇淡淡一笑,毫不介意地說:“好,一言為定,三天後夔府碼頭見。兄弟還得善後,少陪了。”
說完,與江南浪子行禮告退,與玉面郎君會合,帶著死了的同伴屍骨,浩浩蕩蕩地走了。來時四十一個人,動身返回時,只有二十三個,每個人都帶了一具屍體,這次火拼雙方的死傷極為沉重。
秋雷早已離開了現場,向金四娘追玉虛子所走的西南面山脊追擊。
玉虛子罵得太難聽,金四娘憤火中燒,她發誓要追玉虛子上天入地,所以窮追不捨,將秋雷置諸腦後。
玉虛子的藝業,比秋雷還高超,輕功自然高明,逃起命來更快,宛如星飛電射,逃出十里地方有衰退的現象發生。但他無法扔脫窮追不捨的金四娘,因為他不敢藏匿停留,怕金四娘用毒蠱授蹤術對付他,他只寄望奇蹟發生,或者希望金四娘內力不夠精純,不能長期奔跑。
連翻了三座大山,已遠出十餘里,緊隨著身後七八丈的金四娘,依然窮追不捨,雙方真力皆有不繼現象,漸來漸慢,縱躍間起落已不足丈二三了,每況愈下了。
玉虛子暗暗叫苦,再跑上十來裡,必定腳下發虛,跑不動啦!那麼,金四娘便可放毒蠱來找他了。他必須在最近期間把人扔掉,不然有死生。
“神靈庇佑!神靈庇佑!”他心中在狂叫。
同時,他心中後悔不已,早知會碰上這鬼女人,他才不肯和九華羽士出面稱英雄道好漢助巴山蒼猿哩!
越過一座山頭,眼前出現一座長滿荊棘的山坡,他心中狂喜,心說:“五行有救了,諒這賤女人沒有在荊棘中跑的勇氣。”
荊棘高與腰齊,密密麻麻地,刺尖而長,別說是人,野獸也不敢往裡闖。他為了逃命,卻不怕荊棘,撩起袍袂飛躍而下,再次縱起時,但聽“嗤拉拉”的裂帛聲大起,兩腳鮮血沁出。但他似乎已不感痛楚,咬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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