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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生病了。
纖巧悄悄地走了進來,就看到梓錦神色很是不好,桌子上還擺著吳家送來的玉鐲,又想起水蓉方才的模樣,纖巧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悄悄的沏上茶來,又退到一邊去。
梓錦看著纖巧,緩緩的說道:“把這鐲子收起來吧,我去躺一會兒,沒事不要叫我了。”
“是,奴婢扶您過去。”纖巧忙扶著梓錦進了內室,伺候著她躺下,又落下了床帳子,這才悄悄地退了出來,看著桌子上的玉鐲收進了梓錦的妝奩裡,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姑娘這一場大病剛好,別再又出什麼事情才好,出了門又吩咐了院子裡的丫頭婆子小心翼翼的不要擾了梓錦休息,這才往甤錦堂去了。
☆、156:所謂情敵是用來消滅的 ☆
來到甤錦堂纖巧找了杜若,就把自己的擔憂說了,杜若跟著梓錦時間長,過了年就回來當差了,沒想到才回來一個月,就查出有了身孕,如今在老太太院子裡也不過是做一些最輕快的事情。
聽了纖巧的話,杜若就皺起了眉頭,道:“五姑娘最是和善不過,水蓉又是跟著她自小的丫頭。你不要多事了,姑娘自己會處置的,你多事也許還會落了埋怨。更何況,姑娘看著柔弱其實是最有主意的,你可不要惹了人眼。要說起來五姑娘對下人是最好的了,大少爺院子裡的靜柏原本早晚也是一個做通房的命,偏偏姑娘給她說了情,如今正正經經的嫁了個小管事,又回到了大少爺院子裡當差,大少奶奶如今對她也是看重的很,這一輩的前程算是保住了。如果靜柏真的做了通房,你說大少奶奶就是再大度的,對她也不過就是面上情,哪有如今的顏面。靜柏跟咱們五姑娘也不過就是見面的情分,姑娘都能為她說話,你可要想好了自己的主意。我現在在老太太院子裡當差,以後再也不能跟著姑娘了,你是鐵定跟著姑娘出嫁的,該做什麼,怎麼做,你心裡可得有一杆秤,別到時候把自己填進去了。”
纖巧聽著就出了身冷汗,一把握住杜若的手,感激的說道:“好姐姐,多謝你開導我,你說得對,咱們做奴婢的就要守本分,萬萬不能做出逾矩的事情來。水蓉跟姑娘的情分深,不像我是半路出家,跟著姑娘的時日短,有些話是無論如何說不得的。”
杜若就笑了笑,又道:“只要你一心為姑娘好,姑娘自然不會薄待你,更何況做奴才的為主子賣命本就是分內之事,只是要死死記住一句話,奴才的顏面都是主子給的,你得罪了主子就什麼都不是了。”
纖巧用力的記進了心裡,又跟杜若說了會子話,就回去了,杜若看著纖巧的背影就有些發呆,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如果不是這個孩子,也許這次姑娘出嫁她還能有機會跟著去的,現在怕是不成了,失望是有的,姑娘那樣好的一個主子,跟著她才是做奴才的福氣。
梓錦翻來覆去的一晚上沒有睡好,想著去公主府一趟,又不想去,見與不見其實也沒什麼關係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如果去的話,吳禎那樣精明的人自然知道自己為什麼去的,既然要嫁給他,總不能再做出逾矩的事情來。但是隻要想到葉溟軒也許會等著自己一整天,又難受的要死,晚上一不小心著了涼,天不亮的時候就發起燒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只覺得榻前人來人往的,卻不知道都是誰來過了,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之間,只覺得人影朦朧。
衛明珠看著床上的梓錦,七十年後親手絞了帕子給她敷在額頭上降溫,外面的小丫頭已經熬上了藥,重重的藥味隱隱的被風吹了進來。老太太跟海氏坐在一旁問著郎中梓錦的具體情況。
“……夜晚寒涼,是受了寒,寒氣侵體,姑娘本就大病初癒,這才受不住的。按照方子吃個三天的藥也就無大礙了。”郎中邊說邊開了方子,遞給了身邊的丫頭,姚謙伸手接了過去看了看又遞給了老太太,老太太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