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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見哪一個人,這麼不當回事,所以我一直很反感。”
“我本人也說不清楚,總覺得我是應該知道我哥心裡有人的。可是這麼多年了,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他活得剋制而規律,一步一步把岳家壯大到現在的你想象不到的程度。或許是我想多了,他並沒有感情。”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
“其實,不太好意思提,我臆惻過我哥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因為許途的關係,哦,你也見過,就是當時胡鬧讓你給他買面膜的男人。他,喜歡男人,你不介意吧?”
厲封一直在走神,愣了愣才搖頭。嶽維淵一笑。
“因為接觸過這一類人,所以才會突發奇想,送了一個那種東西試探他。說起來真巧,竟然是你送到他手上的。結果是,鬧了一場笑話給人看。那個怪嚇人的玩意兒現在還放在我哥的衣櫃呢,一會兒我去偷出來。”嶽維淵說著說著臉都興奮地紅起來,當時做的時候真是一點也沒顧忌嶽銘章的面子!
沒被他哥罰禁閉簡直是前輩子積德。
厲封沒想到是這樣,皺了皺眉,半晌才問:“他不在家?”
嶽維淵說:“怎麼可能。他已經習慣加班了,一般都是七點後才會回家的,今天出差,現在應該在機場。”看了看手錶,路上一堵竟然快四點了,嘆息一聲,“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最近都不太願意回家,吃住都在公司,我覺得他心裡有事。”
厲封稍稍鬆了一口氣,又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像是被細細的針刺了那麼一下。
當車子在岳家停下時,裡面只有一個負責打掃的阿姨在,雖上了些年紀,但依舊很精神的一個婦人。她許是好久沒看見嶽維淵了,連忙迎上去,看著他的那條腿是又好氣又好笑。真該把庭院裡的那棵樹鋸了。
“少爺回來了。趕緊坐下。”說著就要往廚房跑。
這個阿姨從嶽維淵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就在岳家做事,嶽維淵跟她感情一直很好,笑著說:“姑姑別忙了。我來拿書。”
她可惜地看了看廚房的方向,才說:“是前陣子買的那一疊吧。你就想著書呢,這麼久不回來。”說完才注意到厲封的存在,多看了兩眼。
嶽維淵催她。然後回頭看著厲封,眼睛亮晶晶的,輕聲囑咐,“我哥的房間在二樓書房邊上,就在那個拐角第二間,去幫我把那個什麼什麼捆下來。”忍笑了一聲,戲謔地補上一句,“反正也是你送來的。不過分吧?”
厲封臉一紅,猶豫不決地站了一會兒,頂著嶽維淵看了讓人彆扭的視線上了樓,咚咚咚的腳步聲一竄竄響過去,大概是因為主人的慌張,怪雜亂。
他很快就找到嶽銘章的臥室,並走了進去,目不斜視地找到床邊的白色衣櫃,快步走過去,拉開。
臉色乍青還白地佇立了一會兒,才緩緩地把那張猛然間掉出來的人皮提在手上,想到嶽維淵說的捆,忙捲成一團。
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全身一涼猛得回過頭來。
幫傭阿姨被厲封巨大的反應嚇了一跳,一眼看到他手裡的東西,臉上皺了皺,又仔細看了好幾眼,才說:“後生,怎麼好進主人家的房。快快出去。”
厲封的臉從慘白到底迅速紅成一片,眼睛又黑又亮,怎麼會以為剛才進來的是嶽銘章呢。他,他在機場。
半晌才吞著口水,平和而小聲地說:“是嶽先生讓我進他哥的房間拿這樣東西。”
他走近了兩步,有些老花的阿姨才看清,用一種鬆了大氣的聲音高興地說:“早就該扔了,這麼一件慌兮兮的東西擺在衣櫃裡,嚇壞!二少爺啊就是比大少爺皮。”嘀嘀咕咕地又說三少爺又比二少爺皮,一個比一個皮。
說著過去拉開嶽銘章床邊的抽屜,不敢亂翻,只看過幾眼,似乎在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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