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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她不可能說不出話!
小嬌捏著自己的嗓子,反覆地張口,可惜沒有用,她真的啞了。
那杯茶有問題!
小嬌看著白溪妖媚的臉,越發覺得可憎。白溪一定是妖精,披了一張人皮。
她現在就把那張虛偽的人皮撕下來!
小嬌衝著白溪撲過去,不等接近她,就被身側的兩個宮女拖住,帶出偏殿。
白溪把小嬌用過的杯子拿在手裡,開啟窗戶丟了出去。
聽到瓷器破碎的聲音,白溪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計劃成功了第一步,等錦夏來,如法炮製,給她也喝一杯毒茶,讓她無法辯白,就沒什麼可擔憂的了。
沒過多久,錦夏、謝天鴻和文鈞隨司正來了偏殿。
白溪看到謝天鴻來的時候,都傻眼了。他不是去赴宴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謝天鴻全然無視白溪,站在偏殿裡,前後掃視一遍,問道:“不是皇后要見他們嗎,怎麼不肯出來相見?”
文鈞打著哈欠,懶洋洋地說,“見了皇后,說不定會死。你那麼著急見,是不是想要早死早投胎啊。”
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就沒幾次不拌嘴。
錦夏忙從中調和,“咱們是來見皇后的,你們兩個就別鬧了。”
謝天鴻冷冷地瞥一眼文鈞:“我才不會跟他鬧,自降身份。”
文鈞一聽不樂意了,“跟我鬧有那麼丟人嗎?再說,你想跟我鬧,我還不願意呢。”
倆人就是冰與火,永遠沒有和平共處的可能。
錦夏放棄了。
白溪在愣了片刻後,反應過來,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又是搬凳子又是倒茶水,簡直像是換了個人。
文鈞斜了斜唇角,抽出扇子搖幾下,冷嘲熱諷道,“有些人啊,就是欠收拾。”
白溪的臉色一變,旋即恢復正常,硬是擠出一個笑來,“對,以前是我不好,謝謝文鈞及時拉我回正途,我才有了現在的覺悟。不如這樣,我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
當忍則忍,只要平安過了今天,過去的仇怨,再慢慢報。
文鈞拈起杯子,在手中把玩著,目光緊緊盯著白溪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有生之年見到白大小姐低頭認錯,我沒做夢吧?”
白溪差點被他的話噎死,氣得杏眼圓瞪,“行,你就繼續小肚雞腸吧,永遠不給我改邪歸正的機會好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要是真想改邪歸正,誰攔得住你啊。”
白溪現在的臉色不能更難看。如果她會功夫,馬上就把文鈞滅了口。
沒有人比文鈞更討厭。
他們兩個人在拌嘴,錦夏則拉了下謝天鴻的手,“三哥,這邊有文鈞,不會有沒事。你去赴宴吧,不要讓其他皇親國戚等急了。”
謝天鴻說:“等這邊的事完了,我帶你一起赴宴。”
他想趁此機會,把錦夏介紹給眾位皇族,儀式什麼的,以後再補辦。
錦夏說不動他,就沒再多言。
白溪聞言眼睛一亮,放下手裡的茶杯,催促著,“三哥,舉行宴會的大殿,我去過幾次,路熟得很。你放心過去好了,等會兒我帶錦夏找你。”
只要謝天鴻不在,錦夏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白溪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至於文鈞,制住錦夏,他就不得不繳械投降。
她的想象是美好的,可惜,事情沒有按照她想象的方向走。
謝天鴻根本不搭理她,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她犯過太多錯,用一輩子補償,都不能改變謝天鴻對她的印象。
如果這麼僵持下去,一會兒皇后開始審問,他們就會看到毒啞了的小嬌,到時候,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