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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間隔了塊大木頭,我也能比你切得又快又好。”
“好,我是木頭”,她生氣的抬起腳往身後踹過去,“既然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別再吃木頭做的飯”,他平淡的言語,總能輕易挑起她的脾氣,卻也在不經意之間化解了她心裡的迷惑。也許這樣的相處模式,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無法更近卻也勿需後退。
“好痛”,他說著放下刀,雙手撐在案臺上,低垂著頭顱靠在她的肩上。
“你就裝吧,我又沒使多大的力氣”,她向後瞥了一眼,“你的手還痛嗎?”
他微微閉上眼,是心痛,掙扎隱忍到心痛。品嚐過這種滋味麼?明明知道眼前是深淵卻還要一腳邁進去的恐懼,明明知道身後退無可退還要自我安慰的荒涼。你,從來就沒有這種感覺,偏偏的,還喜歡做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引誘我,然後無辜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殘忍的,讓我一個人來承擔所有……靠,你以為我是鐵打的?
他拍了拍案臺,直起身,“拜託你,姐姐,動作快點,人都要來了。”說完,他走出家門,打算到車站去接那幾個酒鬼,順便繞道超市買點熟食。看姜允諾的做事的效率,心裡沒底。
抬眼看看牆上的鐘,六點了呢,擺好一桌子的菜,姜允諾感覺有些累的甩甩胳膊。憑什麼呀,他過生日,卻讓她來下廚。累死了,她剛想坐下休息,門鈴響了。
門外,一幫子男生,扛著幾箱啤酒衝進來。
雷遠向她招招手,“嗨,允諾,你的同居生活過的怎麼樣?”
“做飯,洗衣服,伺候大少爺”,姜允諾把許可買回的熟食分在盤子裡。
雷遠在屋裡轉了轉,蒐羅了一堆像框,抱到陸程禹跟前,“我猜對了吧,鐵一般的事實在這兒,就是姐弟倆”。
陸程禹是掃了一眼那些照片,點點頭,“嗯,好”。他是隔壁醫科大學的學生,不知怎的,卻和許可他們混在了一起,還成了籃球隊的隊醫,據說曾經是高中同學。
“好什麼好,你能不能一次多說幾個字?”雷遠搖搖頭,對姜允諾說,“我給周雨打電話了,你們寢室的人都來,要不就幾個男的,多沒意思。”周雨是校學生會的幹事,和雷遠比較熟。
“就這麼簡單?”,姜允諾笑著瞄了他一眼。
雷遠嘿嘿笑了兩聲,看了看手機,“她們到了,我下去接。”
音樂聲震耳欲聾,空酒瓶鋪天蓋地。對多數人而言,青春的放縱,年少的輕狂,也不過如此。
姜允諾死死的盯著許可。臭小子,怎麼就這麼能喝呢,不管是誰勸酒,全都來者不拒。別人才說了句,“是兄弟的,就走一個”,他一把接過酒瓶,揚起頭就開始牛飲。如果配上“小二,再來八碗老酒,十斤牛肉”的臺詞,還頗有點豪氣干雲的味道。
二十歲的男生,喝了點酒就開始鬧騰,撇開八卦不說,三字經和葷段子出現的頻率就高了起來,也顧不得有沒有女孩子在場。說來說去,不過是網上廣為流傳的經典,就算重複了幾百遍,依然是,說的人興致勃勃,聽的人津津有味。這種情況下,許可依然是人群中的光芒所在,他平靜的轉動著手裡的酒瓶,講述了一個旁人未曾聽過的笑話,他眼裡閃爍著戲謔的光芒,語調平穩閒適,口齒清晰,點到既止,引得眾人曖昧的笑聲連連。
膚淺!姜允諾狠狠地瞪向他。他卻揚起嘴角,毫不在意的衝她舉舉手上的啤酒瓶。
黃子曦用手託著下巴,眼光迷離,含糊不清的嘆著,“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就連講黃色笑話也這麼有氣質呢,允諾,你這老弟真是人間極品。羨慕死了……”
關穎淺淺笑著,“你幹嘛要羨慕呀,他對小姜來說是隻能看不能摸的,可憐的小姜……”
姜允諾一口酒噴了出來。這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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