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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莊嬤嬤回話,她又自我否定了,「府上沒人搭理她,她不可能知道大兒媳何時回府,也沒機會接觸外頭的地痞無賴。只是這小雜種跟她娘一樣是個瘟神,剛回望京,我們夏侯府就跟厄運連連。」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抱歉今天更新晚了,昨晚忘記放存稿箱了,磨磨蹭蹭到現在才來更新
木有存稿,完□□奔,還有現言一起裸奔,這感覺舒爽得不得了_(:3」∠)_
希望你們能多疼愛我/(ㄒoㄒ)/
☆、006 罪不可恕
當晚夏侯府一直燈火通明,夏姣姣卻早早地上床休息了。或許是因為今日剛整治了一番大房,讓她整個人都變得心情愉悅了許多,平時總是噩夢連連,今天卻睡了個安穩覺。
甚至在夢中,她都瞧見了大房徹底衰敗的下場。
對於夏侯府的諸多人來說,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往常總是高高在上、悲憫眾生的侯夫人,下車的時候面色慘白,不知是被今日的陣仗給嚇到了,還是想起名聲被毀掉的後果。至於夏心更是眼眶泛紅,我見猶憐,一雙杏眼都哭成了核桃。
她自幼跟隨在大夫人身邊,出入寺院庵堂,與世家女眷走動,所見所聽皆是高雅廳堂、顫音佛語,何時聽過那些下流男人赤/裸/裸的侮辱。那種不堪汙穢的字眼幾乎讓她招架不住,羞憤欲死。
夏姣姣大早上起來的時候,知冬就十分討喜地將這事兒說了。
「全侯府的人都知道侯夫人和大姑娘的面色不好,侯爺更是氣得踹了幾個伺候人的窩心腳。往常奴婢瞧著那些潑皮無賴最是軟骨頭,見到官府嚇得跟兔子見了狼一樣。不過聽人說,昨兒那幾批折騰大夫人的,都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不懼侍衛和官府,甚至還追在馬車後面。若不是侍衛機敏,好幾個都把手從車窗裡伸進去了,嚇得她們尖叫連連。」
知冬嘴皮子利索,見夏姣姣起了興致,更是噼裡啪啦地說個不停。
「說得跟你親眼瞧見似的。」夏姣姣坐在銅鏡前,難得的精神不錯,橫了她一眼。「望京的地痞無賴自然不成氣候,不過我讓林嬤嬤找的是四散街頭的乞丐,發些衣裳沐浴乾淨,再用食物銀錢做餌,自然效果好。」
得了這個眼神,知冬倒像是受到莫大的鼓勵一般,臉上略帶得色,「縣主好謀略!可惜奴婢沒當場瞧見,若是真在寺門外,定要帶頭拍手稱慶!」
在乞丐的眼中,有時候食物和銀錢比生命還重要。況且這些人沒有任何背景,基本上也沒人在意。等事後結了帳,再讓他們穿回破衣爛衫,頭臉用黑灰一抹,那些官府再想找人也是難於登天。簡直事半功倍!
說完這幾句,她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輕嘆道:「世人皆為名利來。昨兒晚上侯夫人和大姑娘回府,奴婢還去湊了回熱鬧。看著大姑娘那樣兒,奴婢都感覺她回去就要吊死在屋裡了。」
夏姣姣輕笑:「你竟然還會說這大道理了。那些圍觀者不會管她們是否被人陷害,又有多無辜,只要有熱鬧看,就恨不得把訊息四散開。不過她不值得同情,這都是報應。」
說到最後一句,她的語調變得極其低沉,眉眼間閃過幾分狠戾。
知冬也變得沉默了,她也就是感慨那麼一句。其實對於大房的處境,她恨不得放鞭炮慶賀了。
這位侯夫人從當姑娘的時候就素有賢名,嫁進夏侯府更上一步,裡裡外外都是誇讚她的。不過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嫉妒玉榮長公主。與長公主同為妯娌,就註定她失去了原有的光環,女眷聚會自然而然別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長公主的身上,對她肯定不如長公主。
正是這麼點兒差別對待,讓侯夫人心存歹念,玉榮長公主的壞脾氣,妒婦、毒婦等名聲未嘗沒有她的功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