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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這裡,赫蘿。必要的時候,騎著馬跑,去一個叫貝納谷地的地方。”
女孩乖乖地點了點頭,她的眼睛裡並沒有一絲擔心:“歐文,你是神選定的騎士,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什麼神選定的騎士?男爵沒有理會疑似騎士小說中毒的女孩子,他從馬側的揹包裡拿出了一根投矛,
對面的騎兵們肆無忌憚地朝這邊馳馬奔來,他們有三名騎士壓陣,絲毫不擔心男爵有逃跑的可能。
可是他們不知道,男爵壓根就沒打算逃跑。
抓準時機,男爵用力投出了投矛,在滑過一個漂亮的長距離弧線後,投矛狠狠地刺穿了一個騎兵的皮甲,它的力道是如此之大,在貫穿了那個可憐士兵脆弱的**後,帶著失去意識的身體從馬上飛起,又接著扎進了他身後的另一個騎兵。
剩餘的騎兵們不知所措地看著兩個一聲不吭便蒙召的同伴,他們有的乾脆停了下來,看向領頭的騎士,有的在原地徘徊,還有人跳下馬去,試圖去扶起被射殺的戰友。
這是群新手。
三個騎士中有兩個停了下了,他們透過頭盔上的覆面甲的縫隙,驚疑不定地望向男爵這裡。
只有一個騎士在衝鋒,男爵投出第二根投矛,抬起騎槍怒吼著衝了上去。投矛直接命中停下來的一個騎士,他悶哼一聲,從馬上倒了下去,不知道是死是活。
衝鋒的距離很短,但優秀的戰馬不在乎這個,它背上的騎士也不在乎這個,男爵死死地盯著對面騎士的肩膀,那將是他攻擊的最佳位置。
幾個呼吸間,兩匹戰馬交錯而過,男爵的騎槍準確地命中了敵人騎士的肩膀,“嘭”地一聲過去,對面騎士在慘呼聲中落馬。
看著扔掉騎槍,兇狠地拔劍而來的男爵,唯一在馬上的騎士果斷地把自己的後背露給了男爵。
他是如此慌張,以至於丟掉了自己能丟掉的一切:頭盔,手套,騎槍和騎士劍。
騎兵們失去了戰鬥的意志,互相招呼著,三三兩兩地脫離了戰場。
男爵並不打算窮追不捨,自己已經留下了個活口。不,是兩個,騎士讓他馬兒踢了踢先前被投矛射中的那個傢伙,他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那個)吟。
赫蘿牽著馬過來了,男爵也下了馬,沉重而做工精巧的鎧甲並沒有束縛他的靈活,摘下頭盔的他踢開了被刺中肩膀的騎士的覆面甲,露出了一張普通的中年男人的面孔。而被投矛擊中的騎士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男爵又拔出了一根投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當地鐵匠打造的投矛完全沒能刺穿他的盔甲,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當上騎士的。被男爵的眼神一激靈,這個穿著板甲的騎士自覺地扔掉了腰間的騎士劍,取下頭盔,舉著雙手走了過來。
“是誰指使你的?”男爵語氣冰冷地詢問。
“我不想和一個死人說話。”中年騎士油鹽不進。男爵大人嘆了一口氣,騎士劍直直地插進了他的脖頸。
“那你呢?”男爵輕巧地一揮劍,劍尖便停在距離另一個騎士的眼睛不足一個指甲蓋的距離。
被劍刃帶來的鮮血甩到臉上的騎士呆在了當場,接下來,就哭了。
是的,哭了。
男爵無語了,赫蘿無語了,就連瀕死的中年騎士都無語了。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在騎士哀怨的抽泣聲的伴奏下,男爵艱難地開口了。
“你,你真是騎士的恥辱。”
哭泣的騎士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男爵。
中午在酒館挑釁的騎士,是安東尼公爵眾多的私生子之一,曼德拉·安東尼子爵,一個沒有封地,沒有道德,沒有榮譽的貴族。如果不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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