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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深夜我還是毫無睡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沒辦法只有起身在冰箱裡拿出兩聽飲料邊喝邊想事情。
聽了那個女人的話我對於王丹的話更猶豫了,王丹會不會也成為像那個女人一樣整天借酒澆愁,不再相信任何人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到這裡我就害怕,我有什麼能力給王丹帶來幸福我如何才能讓她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我在心裡問自己。
凡是無絕對雖然我這樣想但是我反過來問自己,我難道不喜歡王丹嗎?難道我不想和王丹結婚嗎?答案是我很愛她而且我很想和她結婚,甚至於我比王丹還著急結婚呢。但現實的問題擺在我的面前,如果這次我可以逃過法網還好我們可以結婚;可是要是逃不過呢,如果我進了大牢難道我要讓王丹等我十幾二十年嗎?
我感覺這就像是在進行一場賭博,我在拿法律和我一生的幸福以及王丹一輩子的命運做一場賭博。我反覆的權衡著中間的利害關係,一方面是僥倖而得到的幸福,另一方面是挑戰法律的權威以及王丹一輩子的命運。
究竟我要何去何從,就這樣我我苦苦思考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有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夢中一會兒是冰冷的手銬一會兒是王丹穿著婚紗和我走進教堂,我反覆的做著這樣的夢。
當我正在兩個夢中糾纏的時候鬧鐘鈴聲響了起來。我拿起電話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我大叫一聲“哎呀,遲到了看來這個月的全勤獎金算是徹底的沒有希望了。”
我依然在兩分鐘之內起床洗漱然後拿起揹包跑出了房門。在二十分鐘後我出現在了青島日報社的門口,面對著這上世紀五十年代建設的陰森恐怖的大樓我的心跳得異常的快。這種狀況我已經練就了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質,當知道上班遲到時心裡慌張可是一走到報社的大樓下的時候我的心情就變得異常的平靜。
有什麼辦法呢,每次面對領導陰沉的面孔我只能以厚顏無恥來面對。令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這樣經常遲到又不好好工作的員工報社卻不開除我呢?我每次都是帶著這樣的疑問走到我的座位上,然後面對著其他同事捂著肚子強忍著不笑出聲的表情以及年紀大一些的老員工搖搖頭嘆口氣的舉動臉不紅心不跳的走在自己的椅子上。
早上的遲到風波並沒有影響我的工作,在我處理完手頭所有的工作之後伸著懶腰看見其他人還在埋頭寫稿子的姿勢,我好像明白了報社一直不開除我的原因。
當別人還在和編輯討論怎麼排版的時候,我就又背起我那破舊的相機包走出了報社的大門。現在我要去見劉少彬,只是劉少彬而以卻不想見王丹,因為我害怕王丹又提起昨晚她說過要和我結婚的話。我還沒有相好怎麼要不要和她結婚,而且我還沒有找到應付她的辦法。
讓我行不到的是劉少彬沒有見到,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麼,一整天老是見不到人。只是聽說他在查案子可是到底再查什麼案子,查到什麼程度我卻不得而知。我也曾經問過王丹可是她也不知道劉少彬最近在忙些什麼,對於這些我很失望同時很驚慌,就是因為不知道他的狀況所以我才心裡沒有底。
沒有見到劉少彬我想當的失望正準備離開,可是王丹像幽靈一樣出現在我的面前。對於她的出現我還正準備找個地方躲一下可是就當我剛把一隻腳邁進廁所門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喂,倪然你進的是女生廁所。”
這個聲音發自離我不遠處的王丹,只見她笑的彎下了腰。我驚慌的抬起頭看見門框上依然貼著“Women';sLavatory”,我頓時臉紅的轉過身對王丹說道:“剛才尿憋急了沒看清楚。”
“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呢?我有那麼可怕嗎?”王丹雙手插著腰氣呼呼的說。
“我哪有躲你啊,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