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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侍衛應命而去。
清冷的月光下,孫延真訝然一聲,“駙馬爺,喝了這麼酒,你沒醉啊?你派人跟蹤張公子為何?”
“延真小姐,我醉了,呵呵……至於,這個張峰,你不覺得他很可疑嗎?”薛楓望著孫延真因為飲酒而紅撲撲的俏臉,笑了起來。
“這?”
“第一,這酒樓的夥計似乎對他格外尊重,你難道沒注意嘛,我們隨他上樓,他根本就沒再點酒菜,可夥計的酒菜卻源源不斷地上,為什麼?第二,他說他2個月前才從長安來到瀘州,還是長安的官宦子弟,可我說出我的名字之後,他居然很平靜,沒有一絲驚訝之感,說明他心中早就有數……”
“駙馬爺,你真會說笑,人家是長安人,也未必就識得你是神機駙馬啊!”孫延真邊走邊笑。
“哈哈,延真,不是我自誇,薛楓這個名字在長安,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酒中詩仙、馬上戰神、杏林醫聖,誰不知我神機駙馬?他沒反應,只能說明他是有意而來,與我們並非巧遇。說不定……”藉著酒意,薛楓有些張狂道。
清冷的月光下,他突然伸手抓過孫延真的手,朗聲吟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孫延真面生紅暈。欲要掙脫他的手,卻是越掙脫越緊,只得任由他握著,隨著他在月光下冷清的大街上行進著。侍衛們知趣地疾走在了前頭,頭連回都不敢回。
“何以解憂……”薛楓身子一搖晃,孫延真收不住腳,撲在他懷裡。他順勢擁住她,醉醺醺地伏在她耳邊輕輕道。“唯有延真!”
呼呼的酒氣和男子的氣息混在一起,撲鼻而入,耳朵垂子被絲絲的熱氣呵著,麻麻的,癢癢的,心裡似是有幾千幾萬只小螞蟻在輕輕地來回爬動。孫延真一陣迷離,深深的情慾從塵封的心扉中脫困而出。
此刻,她也情動了。有長時間的思念和情感的壓抑。當然,也有酒精的作用。常言道,酒後亂性,喝酒之後的有情男女相處在一起,沒有發生點什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雖然這是古代社會,但在這大唐初年,風氣開放比起現代社會來,也差不了多少。最起碼,男女之間因情而生的性行為,絕不會被視為“男盜女娼”。
薛楓捧起孫延真的臉,吻了下去。沒想到的是,當他的舌頭撬動開孫延真的牙縫與她的香舌攪動在一起的時候,她,她居然暈眩在他的懷中。大抵,是激動過度所致吧。
沒有辦法!薛楓只好抱起她!快步向驛館行去。剛到驛館門口,孫延真就在他懷中掙脫起來,並輕盈地順利脫離他的懷抱,站在地上。
薛楓低低道,“延真,你,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們,走吧。”孫延真行進驛館,然後急急走進她的臥室。
薛楓有些不捨地望著她的背影,呆立在院落中半晌。房中,紅燭點起來了,玉人兒似乎在更衣準備入睡了……但他馬上眼前一亮,這美人兒的房門!似乎,似乎輕輕留了一條縫啊!
……
瀘州城一座府第內。一間大堂內,一個青年壯漢低聲問道,“公子,此行感覺如何?”
“周青啊,我只是與他見了一面!先試探了一下他,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何等之人。”張峰,也就是張亮的長子張風,嘆息道。
“公子,薛楓可以說是你殺父的仇人,你難道不……”
“不!我父之所為!是遲早要敗亡地。如果沒有薛楓,還會有別人……自作孽啊!”張風淚流滿面,“可憐張家數百口,一朝就剩下張風父子二人!”
“周青,我已經決定了,如果薛楓是所託之人,只要他能容我隱居於山林,這瀘州大寨的人馬,我就全部交給朝廷,從此,我再也不問世事,笑傲於林泉之中。”張風長吁一口氣,“你也知道,要不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