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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說道:“出來歷煉的都是門中僥僥者,方才那二位,便是東皇島的兩位前輩師叔,他們修為雖高,可年紀還輕,不免就有些喜好玩耍之處……”
“喜好玩耍?”盧瑟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方才東皇島的那兩個年輕人哪裡是喜好玩耍,分明是青春期躁動症,一來以這種對他人來說極危險的行為來滿足自己心中對刺激的渴望,二來則是在普通人面是炫耀自己的。年輕人好表現是難免的,但如此不知輕重,則是因為他們視普通人如無物,不在乎普通人的生死,更不在乎普通人的感受罷了。
這個世界上的朝廷官府,面對這一批修行者,當真是無可奈何。
因為並沒有出事的緣故,盧瑟只是暗暗記下這件事情,並不準備立刻做些什麼,畢竟這等不公正的事情,只有改變整個體制才有可能最大限度地解決——而且是永遠不可能根治。
然而就在這時,讓他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見那老婦人倒地,心地最善的雲想慌忙過去,將那老婦人扶了起來,老婦人站起來後,雲想才鬆手,那老婦人腳一軟,又坐回地上。這一次坐回之後,她便開始放聲痛哭,聲音甚為悽慘。
盧瑟皺了皺眉,上前正待查問,突然間聽得街那邊有人喝道:“讓開讓開,出什麼事了?”
旋即幾個公人模樣地漢子從人群中擠了過來。一見著那老婦人。為首地漢子便是怔了怔。然後道:“徐大娘。這是為何?”
“老身在路上走得好地。可這個丫頭卻突來撞來。害得老身如今雙腿痛有如骨折……”那老婦人抓著雲想地衣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嚎道。
“咦?”雲想當場便愣住了。她是個老實人。又最為善良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怎樣替自己分辯。
旁邊地花容一聽眉頭便豎了起來。衝過去將自己姐姐擋住。她嘴巴要能說了。當下開口道:“老人家。你糊塗了吧。方才明明是那兩個修行者御劍飛行。險些將你撞倒。你如何賴到我姐姐身上?”
“那真人御劍飛行與我這老婦人有何干。分明是你們撞倒我地!”老婦人一邊大哭一邊捶地:“欺負我老太婆麼。你們如今年輕。難道便沒有老地一天?”
最初之時。花容還以為她是老糊塗了忘事。這下才聽明白。她分明是奈何不得那兩個御劍飛行地修行者。便硬賴到好心來扶她地雲想身上。她敢如此。一來是因為雲想衣裳樸素。看起來不象是大戶豪門地使女。只象是小家丫環。二來也是因為剛剛過來地那幾個公人與她相熟。
盧瑟本來準備上前的,現在他反而停住腳步,等著那公人如何處置。
“他們都可以作證,不是我姐姐撞的!”花容指著周圍看熱鬧地道。
那公人劈手揪來一個圍觀者,大聲問道:“你說,方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我……”那圍觀者舉起一隻手,晃著手中的一個陶罐子,哭喪著臉道:“我只是來打醬油的,什麼也不曾看到!”
雲想與花容再向其餘路人看去,只見路人紛紛退後,生怕被她姐妹找出來做證人一般。雲想一急之下,眼眶立刻紅了,淚水也湧了出來,花容連連頓腳:“我姐姐不過是好心扶她,根本就沒撞她!”
那公人又看了老婦人一眼,然後對著雲想花容橫眉豎目起來:“休得狡辯,若不是你撞地,按常理你會避之不及,哪裡還會將人扶起來?”
“哈、哈、哈!”
聽得這“常理”二字,盧瑟仰天大笑了三聲,笑聲卻是蒼涼。
這世上人有千種,但蠢字卻只有一個,“常理”這兩個字,倒成了這些真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同一個理由!
原本圍觀眾人退讓之後便安靜了下來,因此盧瑟這三聲大笑,分外響亮。
“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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