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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入獄前刑警回來了,這悠長假期讓她休的,怎麼請下來的假呢?!“我TM從上班就沒休過假,好容易碰上這麼個人生大事,閻王也得通融一下不是。”
開始小鵬根本不見梅,梅當機立斷那可真是叫一越挫越勇,乾脆跟電視臺請了年假,直接駐守在當地監獄旁的一家小旅店,天天探監,感天動地到幾乎所有獄警都一起換著班的做小鵬的思想工作,後來,見面了。再後來?再後來還用我說嘛?!本來就是沒成眷屬的一對有情人,見了面那還不是一下子就天雷勾了地火,眼淚汪汪的私定終身。何況梅還放出豪言:“別說你就判了七年,你就是終生監禁,我TM也等你一輩子!”
梅說到做到,真的是一該往日豪放作風,安安心心的與小鵬魚雁傳書,電話傳情,在這麼個物慾橫流的慾望都市裡堅守著一份遲來的忠貞。
“想嘛呢?”梅用手指著桌子上的碟碟碗碗,“吃菜!飯不是白請的哈!有事求你呢!這一休搞得我在臺裡的地位大不如前,我得趕快!那保姆殺教授的案子內幕給我點,我拉個新專題。”
“這算什麼內幕?”
“就是說能跟我說哈。”
“也不反黨反人民反社會的,怎麼不能說的。”
提起那個保姆,哀家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她。教授的獨生女在出國留學之前考慮自己母親已經去世家裡沒人照顧老父就請了這個保姆做家政。原本相安無事了五六年的和諧關係卻在那個女兒意外的死於車禍發生了戲劇般的變化。聽聞死訊,那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淒涼怎麼能是用語言來形容出的,相伴老人身邊多年的這個保姆變成為了這個孤獨老人的生活上的支撐。而此時,保姆的弟妹要生產了,於是想辭職回家照顧月子。孤寡教授一聽十分著急,可是卻也無法挽留,因為那個保姆說的在情在理,“我也不可能在您這兒幹一輩子啊,過兩年我老了,幹不動了,不一樣得回去養老。”
兩天後,教授鄭重地對保姆說:“我有個事想和你商量。你來我家這五六年,我對你的工作很滿意。現在,我也快70的人了,將來肯定需要一個養老送終的人。我想和你籤一份協議,如果你同意為我養老送終,等我百年之後,我所有的遺產都歸你所有,這在法律上叫‘遺贈撫養’,不知你是否願意。”
隨後教授就起草了一份“遺贈撫養”協議書,大致內容是:從簽訂協議起至教授去世,保姆必須盡心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將來為他料理後事。在此期間,夏教授每月付給裴豔保姆費。如果保姆盡到了照護義務,夏教授去世後,他名下的房產、30多萬元存款等全部遺贈給保姆。之後,兩人去公證處做了公證。有了這份協議後,教授和保姆心裡就都踏實了。
可是事情的分水嶺也就在這裡,有些東西一旦要成為自己的東西,事情就變得很不一樣。原本善良的保姆開始惦記起教授的房子和存款,可是讓她沮喪的是教授的身體卻越來越硬朗。他不僅出外講課,在家練書法,還參加了一個老年合唱團,臉色越來越紅潤。保姆暗自叫苦不迭,更讓她擔心的是,教授開始和一個離異女人走得很近。保姆是害怕如果再往下發展教授和那個女人結了婚,有人照顧他了,他會不會把自己辭了?會不會撤銷那份協議書?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越想越可怕,可怕到足以讓另一個人怎麼也越不過去。患得患失的保姆開始豬油迷了心一般地捉摸起怎麼才能讓教授快點死,然後才能坐實這筆財產。終於有一天,她看見了一條新聞說一男子在過性生活時心臟病突發猝死。於是就用枕頭捂死熟睡的教授後,又佈置了個現場,卻不知教授做過雙側睪丸摘除。
梅正感嘆著,冷不丁看見旁邊的餐桌坐著個印度人,於是好奇的問哀家:“你說他怎麼點的菜,他會說中國話嗎?”
那印度人一分鐘不浪費的用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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