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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沙特。嘛?那學古文的給婷下藥了吧?我隨即對著司機說:“師傅,改去國際機場。”
男狐狸一聽十分暈菜,“猴哥,還沒折騰夠?”
我白了他一眼,“八戒,咱得最後幫沙特一把,婷這廝腦子進水了可能。”
這幾天據說婷那儒雅古典美的老公也大體知道了來龍去脈,獨自痛苦了一晚上後跟婷說:“要是你真的想走,我同意,但我也真的希望你能留下來。”於是陪著婷像款待老朋友一樣接待了沙特。沙特是悲傷的,能追了半個地球地回來,驚著找一個人,得需要多少愛才能做出這樣的傻事來。
看著沙特進安檢口時,我感到婷在抖,抱住她可能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婷絮絮叨叨地像跟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兜沒得到的那個是最好的,我要讓他記住我,一輩子。”
讓最愛的人記住自己原來是這樣慘烈的事情。那能握得住的時候,我們到底都TM在做些什麼?
男狐狸莫名其妙的掛著大包小裹跟著抱著一大把薰衣草的我,走到小區門口突然反應過來了,“你這是去我爸呢?”
“他現在也是我爸爸了啊。”沒發火並且還跟著繼續往前走,似乎有門?“結了婚怎麼也得見見公公啊。”哈哈,話說得多麼天經地義阿。你有理由反駁嗎?
安下門鈴,只等開門後把他拉進去就完活。我這正醞釀情緒,打算著用幾個加號的含糖量把男狐狸嗲進去。結果人家把東西往門口一放,甩下句“我在車上等你,快點,別餓死我。”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瀟灑至極。我,我只能說,我當時都看傻掉了,這是什麼狗屁兒子。飛起一腳把男狐狸放到,再一悶棍打暈拖進屋,看來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門開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何況是在人家地盤上煸人家兒子。
我硬著頭皮的拿出招牌笑容,“公司急著叫他回去,有事。”我是多麼怕他們問一句什麼事啊?準備不充分阿,昨天就應該把理由想好。還好,沒問,只是熱情的招呼我進門。
“爸,真不好意思。都是我貪玩,才來看您。這是小白給您買的薰衣草。他特意打聽的,說心臟病人聞這種味道對心肌有好處。”看得出小白爸清楚我在編瞎話,但還是很開心,喜滋滋地抱著滿屋子找花瓶插,畢竟善意的謊言比殘酷的事實來得好過得多。
“阿正都跟你說了吧?”阿正?哦,應該是指我家男狐狸,確切的說對於你們,除了在世以外,開飛機的基本什麼都沒說。“我是個插足成功的第三者,也是小白常住奶奶家的原因。”沒等我做出回應,小白那美姿儀的後媽以調侃的方式開了場,準是個有故事的人。
“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過得一直並不好。因為愧疚,小白的爸爸幾乎淨身出戶,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小白的媽媽。你也能想象的到,一箇中年男人再創業會有多麼艱難,所以現在一身的病痛。也是因為這種愧疚,讓他對那邊的一切請求無一不應,我說是他們藕斷絲連也好,為了孩子也好,都是不管用的。奶奶更是傳統的,到現在也不認我這個法律意義上的兒媳婦。即使現在生了病,我在床前端屎端尿伺候周到,也是受著累,挨著罵,遭著白眼。”
“我可以去勸勸奶奶的。”聽到這裡我忽然很辛酸,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單獨講這些給我聽,但能感到她的真誠,可能僅僅是憋得太久,遇到個沒有敵意的人便想說說。
“呵呵,謝謝你,但不用了。嫁過來時小白只有十幾歲,正處在青春期的孩子有著特有的思維。他對於我的蔑視是顯而易見,毫不掩飾的。我不怪他,但卻很害怕。我自己的孩子也會長大,也會經歷青春期的偏執。就是我不說,他也會從別人的口中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一直沒要孩子就是因為我不敢想象要怎樣面對自己孩子的那種異樣眼神。”她頓了頓,借喝水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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