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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給了母親,說留著貼補家用吧。
母親說不用了,你在外面攢下點錢也不容易,你帶走吧,自己留著買嫁妝。
毛十八也從兜裡拿出來三萬遞給了紅妹兒說留在家裡,讓他們收拾一下房子吧。
紅妹兒說不用,毛十八說你跟我還客氣什麼。
紅妹兒沒辦法只好留下了。
母親看著這麼多的錢,眼睛又一次溼潤了。
紅妹兒說媽我走了,以後再回來看你。
母親說吃了飯再走吧,紅妹兒沒有說話,已經上了帕薩特。
毛十八帶著紅妹兒回到了市裡,一路上紅妹兒一句話都沒說。
進入市區的時候,紅妹兒突然問毛十八說那個你說我現在為什麼忽然不恨了呢。
毛十八就笑,說有時候寬恕是最好的辦法,不一定都要弄死對方。
紅妹兒就笑,說,就你能。
毛十八也笑,說都是你的男朋友了,還能是一般人嗎。
紅妹兒說,真不要臉,誰答應了。
毛十八說晚上你就知道行不行了。
紅妹兒的臉上通紅,好像是喝了酒一樣。
毛十八把紅妹兒送回家,剛想抽顆煙,電話又想了。是高河。
你現在在哪裡,高河問。
毛十八說我回來了,我馬上就過去。
高河的傷還沒有好,毛十八和他也不客氣,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了一顆煙。
高河說張明死了,你有什麼看法。
毛十八說那能有什麼看法,報應了唄。
高河笑了,說有點事讓你幫忙。
毛十八說咱們兩個還用這樣嗎,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我說是說,但是你要保證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說。
毛十八吐了一口眼圈,說至於這麼嚴重嗎。
市委書記,韓副市長,可能跟張明的死亡事件有密切的關係。高河說。
毛十八一下子站了起來,這可不是小事。難道張明掌握了什麼證據。毛十八問。
高河點了點頭,說,應該是這樣,可是現在非常的棘手。
市裡面的主要領導可能要進行一次重新洗牌,因為牽扯到好多重要的人物,正面蒐集證據有些不好辦,也不方便出面,所以……高河看著毛十八。
趙市長有事嗎。毛十八問。
高河愣了一下,不知道毛十八為什麼會這樣問。
毛十八看出來高河的心思,說,趙小嬌和我的關係不錯,我是替他的父親擔心。
高河笑了,看著毛十八,心說,這個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啊。居然和趙小嬌好上了。既然是這樣,那麼就沒有瞞著他的必要了。
高河就把事情的經過和毛十八說了。
毛十八聽過以後感覺心驚肉跳,心說這官場這他媽的黑暗,自己要是在這裡混可能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毛十八讓高河說的有些暈,把菸頭扔進了菸灰缸,說你呀,別跟著我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你就直接跟我說用我幹什麼就好了。
高河說,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毛十八點點頭。
高河說,現在主要的事情就是張明的這一條線索斷了,沒有人能夠指正韓副市長他們。
毛十八說好的,我明白了,走了。
毛十八早就被高河說的有些暈頭轉向的了,趕緊就逃跑了。
毛十八根本就沒把高河說的事情當做一回事,因為取證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晚上去韓副市長家裡,直接一頓收拾,讓他把以前幹過的事情都說了不就完事了嗎。
正想著的時候,電話又想了,是高河。
你千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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