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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鬼樣子一點也不為過。
竟管婉儀也沒具體也沒說出沫沫是去哪了,沒幫到實質性的什麼幫,但卻成功讓我心裡壓力減輕不少。我是不懂女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但是同為女人,婉儀的話一定有她的道理。
沫沫會回來的!那一刻我開始堅信。
於是我感激的握著婉儀的手,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
“婉儀你人真好!”我由衷的說。
“呵呵,我只是希望你過得快樂。”她輕描淡寫的說。
我明白她心裡所想,如果我離開她過得並不好,那怎麼對得起當初她那番忍痛放手的成全?
但此時的婉儀在我心裡已經渺小得如同小池中一波碧水,風吹起褶,風過無痕。
沫沫與我安好時我還能分個關懷的眼神給婉儀,而沫沫走了,我的思緒再也不能多在別的女人身上停留一秒。
進家門前一刻婉儀突然挽過我的手,我驚覺後本想放開,門就在這時開啟了,母親樂融融的臉出現在面前,一看我倆這親熱的樣子,樂得合不攏嘴:“回來啦?快進來快進來!婉儀!媽可想死你了!你們回來就好!人到了我就高興得很了,下次別買這些東西了,浪費錢!”母親接過我們手裡的東西,把我們領進屋。
婉儀撲到母親懷裡,撒嬌:“媽……我真的好想你!”不知是真情流露,還是誇張作戲,淚水在婉儀眼裡,盈盈欲落。
“那你都不來看媽!可把我想得苦挖!你這閨女太狠心了!”
“媽……對不起!”然後婉儀竟哭得哽咽起來,母親一見她真哭了,便心疼了,也不再責備:“也不怪我們婉儀,是那臭小子不好!媽批評教育過他了!婉儀不怕,媽給你撐腰呢!”
“嗯嗯!媽媽我真的真的好想念你,好幾次想來看你,又怕……”婉儀黏黏忽忽的吊著母親的脖子,好象她是我母親的女兒,我到拘謹的像個來拜訪岳母大人的女婿了。
“怕啥?”母親寵愛的點著她的鼻頭問。
“怕……”婉儀故意拖著尾音,用眼睛瞟著我。
“怕他個屁!看媽一會收拾他!”我媽正義感十足的和婉儀一唱一合。整個家氣氛立即就回暖了。
我懶得理這對耍寶的母女,我問:“哥呢。”
“和你嫂子在房間裡呢。小兩口感情好得很!”母親吃吃的笑。
我罵她老太婆老不正經。卻也不敢推哥的門,於是扯開嗓門吼:“哥,我來了!快出來!”
臥室門幾乎是立即就開啟了,闊別五六年的哥哥出現在門口。
已不再是當年離家時那溫文爾雅的學生摸樣,他已經長成一個幹練成熟的男人,且臉上刻著濃厚的北漂族特有的滄桑。
見我哥又黑又瘦,簡直比我還憔悴。我眼睛一熱,上前狠狠的抱住他:“哥,你在北京吃不飽嗎?那麼瘦?”
其實我哥比我精壯一些,他激動的用他黝黑的膀子使勁拍打我的背,說沒想到我長那麼高了。
我正處在兄弟久別後的激|情澎湃中,沒注意到門口邊還有個纖細的身影,她站在我哥身後,露出淡綠色的裙襬,像只依人的鳥。
我哥放開我後,立即把她推了出來:“這是你嫂子。”
“你好。”一個熟悉到做夢都不會忘記的聲音從我哥身後發出,聲音並不大,卻錚錚有聲迴盪在我耳邊。隨即一位倩笑嫣然的女孩站了出來,平靜的向我伸出手。
“你……你……”我不可思儀的瞪圓了雙眼,身後的婉儀已經忍不住尖叫起來,我相信婉儀此時絕對和我一樣震驚——我需要叫嫂子的人,就是那個憑空消失的花店女老闆!還是世界上竟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你好,我是艾沫。叫我沫沫就好了。”
她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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