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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相處,兩人之間就多了一份不自在。想也是的,闖進浴室強親了人家男生,還是一個道士,柳淑君在興奮過後,還是很後悔的。而嶽觀呢,有記憶以來,還是第一次這麼被女性輕薄,心裡只念無量天尊,念過之後,卻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柳淑君也是屬烏龜的,因在一起不自在,便找了藉口,說人家學校到最後還放幾天自己複習假呢,更何況她這個小小的一人補習班?於是便將嶽觀掃地出門,打發回家了。回家後的嶽觀這時才發現,自己好象著涼了,原因就是那天幾乎全裸光著身子發呆……所以受涼了。
家裡的老祖母到時緊張的不得了,左一碗薑湯,右一碗良藥,將嶽觀當做茶水桶一樣的灌著,嶽觀對於這樣的關愛也只能笑著承愛。不得不說,自從嶽觀從山上下來之後,家裡老兩口對他的態度是一天天在變。
剛開始的時候,老兩口雖然對他很感情,準備的東西也很周到。但嶽觀還是能在那份熱鬧之下感覺到一絲冷漠和對他的害怕。沒錯,是害怕,雖然他們會買一些在他們認為嶽觀要用到的,或是他們認為嶽觀會喜歡的東西送給他。但,這只是表面的做戲,沒有真正的關心在內的。
雖然嶽觀一直很期盼能得到家人真心的關愛,想看一下母親的照片及母親的墓地。也想看一下父親的樣子,從小,只能在照片上看到他的樣子,那個時候父親笑得很開心。只是那只是照片,而嶽觀想見的是真人!不過據祖父講父親現在可能在某位山裡修行,也有可能在那兒做行腳僧吧。
嶽觀掛在脖子裡的玉,據說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年幼時的嶽觀經常會將玉捧在手心,小心的撫摸著,心裡默默的想:“是不是我乖乖聽話,媽媽就會回來呢?”
高考前一天的晚上,嶽觀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著,乾脆就起來不睡了。翻翻書,再將要帶的准考證、考試用具細細的檢查了一下。一切做完了,卻發現時間還早,居然只有一點不到。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再看書已經是看不進去了,可呆在屋子裡又感覺憋得慌。於是將要帶的東西都丟進乾坤袋,輕手輕腳的出門了。臨出門時,在桌上放了張小紙條,說提前去考場看看,免得兩位老人早上起床找不到他會急。
出了門,走著走著就走到柳淑君樓下了。在她家住的幾個月,走路都路順腳了,一不留神就到她門外了。一看時間已經是半夜了,也不好意思再敲門,使了個穿牆術就進去了。嶽觀估摸著這點時間,柳淑君應該已經睡了,便直接去她房間準備將她拉起來。沒道理自己學生緊張地睡不著覺,做老師的卻呼呼大睡。
當嶽觀進入房間後,柳淑君就感覺到了,但沒有做聲,只以為是有不長眼的小偷進來了,於是暗中戒備,準備給那小偷一點顏色看看。
再說岳觀摸到柳淑君床頭,正準備伸手將柳淑君搖醒。卻不想床上的動作迅速的一個起身,抓住嶽觀的一隻手,一個反轉將嶽觀反壓在床上。“啪”的一下,燈開了。柳淑君倒頭一看,居然是嶽觀,便鬆開手,一腳把嶽觀踹開,自己重新睡了下去:“你什麼人哈,三更半夜的摸我房間裡來做什麼?”
嶽觀挪了挪身子,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不著,出門走走。”
“出門走走?”柳淑君語帶諷刺的說道:“我還真沒見過喜歡隨便走走,走到女子房中的道士。一般這樣的道士,我們叫他妖道。”
“沒辦法,監視妖孽一刻放鬆不得,需要時刻警惕。萬一你三更半夜跑出去禍害男人,吸人精血就不好了。”嶽觀揉了揉手腕,又說道。“喂,妖精,你什麼時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