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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不行，你就來殺了我，我也不反抗，那毫無意義。我要是覺得可以的話，會接收你的契約限制。”

蘇鏡道：“力量之神，我需要你的追隨。你不可以擁有信仰，不可以擁有分身，不可以擁有神國。我會傳授你一套修神的法子，來自人類。你要拜我為師，讓我在你的神格之中，留下我的印記。”

“就這樣？”白無憂不太相信。

“嗯，我的印記，哪怕是無上大羅金仙，也沒辦法消除。你的是神格，相當於有了一個新的主人，不過你還能使用而已。”

白無憂沉吟，蘇鏡道：“如果不是擔心你的未來，我也不必如此謹慎，誰讓你的神格都不是自己修煉出來的，變數太多。所以我也做最簡單的防範，沒有神格，你的戰鬥力，和我們都差不多，你要是想走，會失去神格，如此而已。”

“拜你為師呢？”

“我讓你去死的時候，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必須知道，什麼情況下，會讓我去死。”白無憂沒有一口答應，蘇鏡覺得還算滿意。

“另外的宇宙入侵，我可能會派你執行非常危險的任務，死亡率很高。進攻邪神的國度，需要你這個老牌的神靈做主力。”

“我沒有神國，沒有信徒。”

“我傳授你修神的法子，不需要這些，你的境界，還是會提升的。”

“我的一切，都被那無上大羅金仙搜刮走了，我一窮二白。”

“裝備的事情，我來負責，只是，你不能維持這麼大的形態了，得和普通人類差不多才行。”

“我是被世界枷鎖控制，沒辦法變化。只要這枷鎖毀掉，我立刻會和普通人一樣。這種龐大的狀態，戰鬥力雖然更強，也特別容易被別人偷走我的力量。比如現在。”

蘇鏡點頭，取了一份籙書，給那白無憂看，白無憂看過一遍，確定沒有任何陷阱之後，就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是用靈魂力量書寫的，籙書當場化為灰燼，冥冥之中，一股力量侵入白無憂的靈魂深處，蘇鏡的手順勢一點，白無憂的神格之中，也多了一個印文。

這個印文，以兵家神文為核心，邊框處，是道門仙紋，印文的底色，直接是妖紋。

白無憂身體巨震，雙眼之中，略有喜色。蘇鏡在他的神格之中佈下禁制，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他是沒想到，蘇鏡留下的這個印文，果然有神文屬性，而且非常純粹。這說明蘇鏡可沒騙他，真的是要傳授他修行神術的本事。

有了這個印文，他還能隨時淬鍊神格。他最怕的不是蘇鏡懲罰他，他最怕的，是那無上大羅金仙活過來，只要那無上大羅金仙復活，一個念頭，就能決定他的生死。

除非，他改變命運，才能擺脫這種無力的狀態。蘇鏡在他神格上留下的印文，讓他有了擺脫命運的機會。

“你說，當初有很多神靈被鎖在這裡，可是隻有你身上這一處枷鎖，是什麼原因？”蘇鏡這個時候才問起來。

白無憂道：“這是天地枷鎖，被困住的神靈，要是身體之中的能量全部被吸收之後，枷鎖也會消散，組成枷鎖的是這一方世界的規則。你們能進入宮殿一重的話，就應該可以破壞掉這東西，只要一瞬，我就可以脫離控制。”

“那邊的宮殿，會有什麼反應？”

“釋放出仙術，向我攻擊，不過這些年來，我無數次嘗試掙脫，也沒引起宮殿的反應，應該是儲存的力量不足了。大多數被吸走的能量，都是用來去復活那個無上大羅金仙的。”

蘇鏡心中暗想，一個無上大羅金仙，需要復活的力量，就是整個無望天工作了數億年，都沒有什麼起色。那些強大的神靈被吸收，也沒見大羅復活。

“風險，應該是沒什麼了，自己的靈魂，也無法感知到任何受到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