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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一整軍容風紀,虔敬地看他最親愛的月月。
月月的*,純潔清麗。
月月的四肢,舒緩有致。
月月的乳房,欲熟未熟。
月月的肩頸,滑潤細膩。
月月的嘴鼻,玲瓏耐看。
月月的眉毛,秀如輕羽。
月月的長辨,倘若鬆散,倘若飄忽,那就一定充滿詩意。
月月的眼睛,在動情地說:“哥哥,我把我給你,給你……喔,跟我好好,跟我好好,在那片草地,那片草地!……”
他慢慢伸出手,輕輕地揉動她的眼皮。
她瞑目了,沒有痛苦沒有悽哀沒有仇恨沒有憤怒。
她瞑目了,安詳地留下了一對永恆的笑靨。
哦,我的月月,我的月月!
你健美*嬌巧敏慧,
你苗條優雅寧靜安謐,
你窈窕婀娜嫣嫣婷婷,
你凜凜正正高傲剛毅!
你死了,死了;然而,你所擁有的泥土的氣息,你所揚逸的百花的馨香,仍然深深地醉人心魄。你,月月,仍然蘊含了神秘的、難以言述的青春韻律,仍然蘊含了柔然、坦然、超然的和諧與千年不遇、曠世稀少的高貴。
哦,我的月月,我的月月!……
方陵照抽出紫笛,但終於沒有吹奏。
……
村裡,漸有人聲。逃散的鄉親們,悄悄地回來了。見到方陵照和二狗子,鄉親們大慟,
昏過去幾次的月月娘、月月的姑夫姑媽、馮大爺和小娟等等,都失聲痛泣,一一哭告。
“我來遲了一步。”方陵照說,“月月的責任和死,原本該是我的。”
悽哀萬分的月月娘取出月月枕頭下的小木盒,盒裡是那塊小小的琥珀和月月自剪的一縷青絲。
忽地,方陵照的心裡透酸透酸,但他強抑著,壓下了即將衝突而出的淚水。
一股凌厲、兇狂的殺氣,激盪、震撼了整個的他。他俯下身,長長地吻一吻月月的額頭,隨後雙目炯炯地宣告:“我,必宰森本茂!”
十八.疲於應付
天黑以後,四野槍聲驟起。接著,是連續的爆炸聲。
古賀津健中佐急忙登上宛平城頭,放眼一望,只見位於小司州營和平漢鐵路間的第三號軍火倉庫的上空,一片紅光,多股濃煙。他急奔到城樓裡打電話,但通向三號軍火庫的電話線巳被切斷。
不一會,鐵路以西又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機槍聲和手榴彈的爆炸聲。不一會,大李莊哨所來了電話,報告他們的一個巡邏小組遭到突襲,死三人傷一人。據帶隊軍曹聲稱,對方人數不詳,但“游擊手段高明”。
古賀放下話筒,心頭掠過一絲陰影。三號軍火倉庫被炸雖非他的責任,但大李莊哨所的兵員傷亡,他必須予以特別的重視。對方是誰?他們還會攻擊哪些目標?他握拳摩擦了一會鼻子,令參謀提醒各有關部隊加強警備。
半小時後,在西峪一帶,又響起了激烈的槍聲。駐守西峪的巖口小隊長打來的電話,讓古賀愣了好一陣——與巖口小隊激戰的,竟是十一名華北自治促進會宛西支會的“自已人”,為首的,竟是支會副會長童懷慶!
“他們的,很兇,不要命……對,偶然遭遇,他們的哪兒去,不知道……呃,小隊死三名,傷十名……童等七人已轉移,二死二重傷……”巖口小隊長聲促氣短。
古賀的頭頂沁出了汗珠。他必須儘快消滅這些小股游擊隊,但他“不知彼”。
突然,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震得他原地一跳。呀!平漢鐵路上一列滿載官兵的日本軍車,被炸翻了!他的眼前一黑,金星亂冒:平漢鐵路的安全,由護路聯隊和他的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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