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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還好你來救我……有沒有,有沒有帶那個,我受不了了,哥‐‐我戒不掉的‐‐&rdo;
我個人充分相信第七精神病院工作人員的專業素質,不是神經病也保證把你搞出神經病,且回回次次圓滿完成任務。這裡才是真真的自由樂土,人人生而平等,管你是富貴榮華或是權力滔天,一進第七精神病院的門,通通都是腦子進水的瘋子,十八般武藝對付你,一百零八到酷刑等著你,第七精神病院歡迎你。
夏知秋倒是習以為常的模樣,略有幾分尷尬地望向我,安慰夏凝霜一句,回家再說。
那是,回到夏家,要多少沒有?
麵粉似的堆成山,想做成糊糊當早餐吃都可以。管夠一輩子。
夏凝霜依舊神情恍惚,看見我,似做夢一般,突然間發瘋,雙眼滴血,來掐我咽喉,&ldo;你為什麼還不死!都是你將我還成這副樣子,我要你的命!&rdo;
等的就是你來找死,姑奶奶我是誰,散打冠軍是也,不但樂得打架,還能抽空吟詩‐‐凝霜眼睛圓又圓,一拳過去少半邊。我一邊喊救命一邊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與她廝打對抗,扯頭髮扇耳光,抓破美人臉,踩踏楊柳腰,與君共享,歡樂無限。
夏知秋給面子,挽起袖子要來拉架,我怎麼會讓他得逞,嘴裡喊著疼、快來救我,一翻身已經將她死死壓住,膝蓋重重頂在她小腹上,夏凝霜霎時疼得面色慘敗,叫都叫不出聲來,似失水的魚,只能張張嘴,痛苦地掙扎。
到夏知秋終於將我們分開,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扇過她多少記耳光,每一次都是如此響亮如此動人,在我腦長按回放鍵,久久不散。
夏知秋似乎在問我有沒有事,需不需要看醫生,爾後自問自答,單方決定要找家庭醫生來做全面檢查,然而,大約是被我的滿面紅光嚇住,竟以為我被掐得缺氧,緊張得抱起我就走。而夏凝霜奄奄一息躺在角落,一雙眼幽怨叢生,我這才發現,她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如此一來雙眼大得超乎尋常,似香港老電影裡死去回魂的女鬼,陰森駭人。
只差伸長手來賭咒,此生此世做鬼都不放過我。
從前不明白,我究竟做錯什麼,惹來這樣多的仇恨,至親至愛要將我殺之而後快,這一刻恍然大悟,這世上不需要理由的除了愛情,還有仇恨,看你不順眼就是看你不順眼,哪來那麼多為什麼,一句一句解釋給普羅大眾聽。
俄式建築,兩面房夾著走廊,只在頭尾處有窗,正午時分也沒有一絲光投進來,晦暗似女鬼出現前一刻的電影畫面,風陣陣,詭秘陰森。
從六樓到二樓,我始終保持沉默,夏知秋緊緊抓住我的手,掌心沁出一絲絲汗,步履匆忙卻沉穩。但何必如此緊張,我死過一回,不會再想不開為了見秦暮川一面從二樓陽臺跳下去,沒有錯,就是面前的走廊鏡頭最光亮的地方。
是上帝的指引,往光明之地奔逃而去。
停下腳步,我在上他在下,回過頭看著我,&ldo;怎麼了?&rdo;
我笑著說:&ldo;親愛的,你們通通不得好死。&rdo;
他便沉默,緊抿著唇,手上力道一點點加重,攥得人難以忍受的疼。我原本只想裝大度裝瀟灑,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重新做人重新生活,但你步步相逼,我又何苦一退再退,是,我就是陰暗,我就喜歡看他此時此刻如此灰敗眼神。我在這樣的反覆折磨中得到快感,精神上的虐待比肉體上的折磨更令人興奮,我只差穿起吊帶襪,揚起小皮鞭,吆喝一聲,抽死所有期待被虐的賤人。
&ldo;我一直很想你。&rdo;他看著我,卻在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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