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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火攻、火狗陣、下毒、水淹這些在中國的小說上寫的清清楚楚,誰都可以一學就會,在起初的不屑一顧之後,額爾金變得極其震驚,對於中國人層出不窮的騷擾和偷襲鄭重其事了起來,還信誓旦旦地對著葛羅說,“對,是的,我認為這是一個高超的陰謀家在主持著這些無恥的進攻和偷襲,”剛剛大軍又打敗了一夥企圖用毒煙燻燒大軍的中國人,額爾金越發覺得自己需要慎重對待這次遠征,那個通譯翻著白眼,強忍著許久,沒有說出那些農民其實只是秋收了之後,焚燒秸稈的做法,倒是被無辜殺了好些人,這些洋鬼子作孽愈發深了通譯想了上次和額爾金說過,中國的小說裡,特別是《三國》、《水滸》這些小說裡面都有偉大的兵法存在,反而被額爾金罵了個狗血噴頭,通譯默默走開了,任由額爾金在哪裡大吹法螺,通譯覺得就沒必要在這些小事上給伯爵大人添堵了,免得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落了個和那個倒黴的傳令官一樣的下場,雖然靠著洋人吃飯,可也不能不顧及自家性命不是。
永通橋畔,清軍大營。
永通橋又叫八里橋,建於明正統十一年,南北走向,橫跨通惠河,為石砌三券拱橋。中間大券如虹,可通舟楫,兩旁小券對稱,呈錯落之勢。橋上的每塊石頭之間嵌鐵相連,十分堅固。橋面兩側有三十二副石欄板,板面上的雕刻刀法流暢,粗獷有力。欄板上有望柱三十三對,每個望柱上雕有石獅。石獅形態各異,栩栩如生,可與著名的盧溝橋石獅媲美。橋東西兩端各有一對戧獸,長鬣密麟,昂首挺胸。護坡石上臥伏著四隻鎮水獸,扭頸傾頭,怒視碧波。橋南往東二百米處,立有清雍正御製石道碑一座。大橋兩岸,綠柳白楊,芳草萋萋,風景如畫。白天,憑欄東望,可見巍巍古城;夜晚,扶欄觀水,細波之中,月影婆娑,或如玉盤,或如銀鉤。若有客航貨舟透過,槳碎玉盤,水折銀鉤,甚為壯觀。昔日的通州八景之一——長橋映月,指的就是此地。(未完待續。)
四十六、壯志凌雲(三)
昔日的京西要道;如今人跡罕見;自從通州被英法兩國聯軍攻下;這官道上是連人影也不見了;別說昔日那些商賈如今常見的就是滿營的大頭兵,還兇的很,左近走不動,所以坐著等洋人過來挖心生吃的老人這麼說道,日常在外頭曬太陽,經常就聽見軍營裡頭傳出來的喊殺聲,老人們顫顫巍巍地暗自開心,若是洋鬼子嫌棄自己太老不想吃自個的心的話,吃邊上那些大頭兵的人心也可以的,他們看上去健壯的很,想必洋人總是喜歡吃新鮮的。
長風凌冽,駿馬嘶騰,不遠處一隊極為矯健的騎士從西邊奔向了大營,轅門計程車兵連忙開門,為首的騎士進門毫不停頓,箭鏃一番飛向中軍大帳,到了中軍大帳連滾帶爬地下了馬,來不及中軍官的阻攔,連忙奔進了帥帳。
帥帳裡頭三個人低頭正在看著地圖,中間是健銳營都統武雲迪,他似乎剛剛說了些什麼,右手在地圖上點著一個地方,左側拿著個放大鏡趴在桌子上細細看地圖的是察哈爾蒙八旗都統唐布拉吉,右側捻著唇上短鬚微微沉吟的赫然是署理江蘇巡撫李鴻章,三個人被突然進來的人驚擾了,武雲迪看清進來的人,還沒來得及呵斥,來的人連忙開口,“三位大人,恭親王爺來了!”
三人連忙放下手裡的事務,“蔣琦,”武雲迪眉毛一挑,“可是恭親王一個人來的?可有別的人跟著?”
“標下看到恭親王帶了一隊騎兵來的,看的不是很準確,似乎還有兩個公公。”蔣琦半跪在地上拱手回話,他被武雲迪派了出去巡查左近,“三位大人還是請速速迎接吧!”
“知道了你且退下,”武雲迪點頭,憂慮地對著其餘兩人問道,“恭親王爺來的意思是?”
李鴻章等著蔣琦退出帥帳之後,才緩慢說道,“怕是來督戰的,畢竟皇上的旨意是說讓恭親王總理撫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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