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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等翼王到了之後,交給翼王吧。怎麼,你不願?”
韋昌輝聽到楊秀清低冷的聲音,一哆嗦,回過神來,連忙恭順地說道:“哪裡的話,我的手下自然就是東王千歲的,九千歲哪裡的話,拿去用便是,還需要和我說什麼,我並無二話的。”
“那便好,”楊秀清對著韋昌輝的反應比較滿意,點了點頭,“本王也不怕醜話說前頭,如今天國氣運昌隆,但是總有跳樑小醜一般的清妖在邊上騷擾,眼下第一要緊的事兒就是打掃乾淨天京周圍,若是誰在這件事上和本王過不去,那就是和天父過不去!”楊秀清想起了什麼,“還有就是和天王過不去!誰都饒不了他!”聲音越發嚴厲了起來,諸王聽得瑟瑟發抖,連忙跪下聽命。
已經是三更時分了,韋昌輝疲憊地從雕樑畫棟的東王府出來,剛剛楊秀清又讓天父上了身,渾身發抖之後,疾言厲色地發作了一番,眾王又是跪著聽天父玉音,如此鬧騰了一番之後,已經很晚了,等到出了東王府,韋昌輝已經疲倦地不想再和諸王說話,一拱手,就進了自己三十六人抬的轎子,一跺底板,轎子就應聲而起,離開了這個韋昌輝最討厭來的地方。
北王的轎子如同一個移動的房子,在韋昌輝邊上伺候的一個親隨瞅見北王的神色,就在邊上湊趣道:“什麼九千歲,那是前朝大太監劉瑾的稱號呢,呸他那醜樣,將來就是凌遲處死,被剮了的命!”
“閉嘴!禍從口出!”原本閉目養神的韋昌輝睜開了眼睛,連忙呵斥自己的貼身心腹,那親隨唯唯諾諾,不敢多說話,只把溫熱適宜入嘴的太子參湯奉給了韋昌輝漱口,韋昌輝漱了口,把參湯吐到了鑲嵌紅寶石和珍珠的小盆子裡頭,抹了嘴,想了一會,漠然地開口道,“有些事天王也該知道,小六你說是不是?”
“這是自然,天王可是天父次子,耶穌之弟,統轄這地上的小天堂呢,小六一定把訊息傳給天王府裡頭去!”
不愧是自己貼身用的人,就是伶俐,“唔,就是該這樣,不帶兵就罷了,本王就呆在天京裡頭享福便是,這些征戰的事兒,還是交給年輕人去做吧。”
“有福之人不用忙,說的就是王爺您嘞。”
“嘿,那是自然的”(未完待續。)
十、江南江北(三)
咸豐四年十月初五,江西饒州府。
曾國藩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連連發問:“可是真的?偽翼王,石達開已經回援江寧了?”
“正是,”從湖口打探訊息回來的探子點頭說道,“十月初二,石達開的座船運滿了從江西安徽掠奪來的財物,大船三艘,小船五艘,順風順水,已經望著江寧去了。”
“好好好!”曾國藩以手加額,以表慶祝之意,邊上的胡林翼也是一臉欣喜,“若是此人不在,江西之事大有挽回之意!左兄,你怎麼看?”曾國藩大喜過望,轉過頭問坐在邊上的一個同自己上下年紀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咸豐皇帝下詔要他前來曾國藩帳中幫辦軍務的左宗棠。
“宗棠以為,這正是滌生你養精蓄銳,休息生聚的大好機會,且不忙著出擊,皇上委任了你江西巡撫的實職,先理順了江西省的軍務政務,籌備好糧草,練好強軍,才能一舉出鄱陽湖,給那些逆賊點顏色瞧瞧!”當然了,自己帶出來的五千湘江子弟也要好好操練一番,素來不服人的左宗棠如今雖然還只是個兵部郎中,但是對著這封疆大吏江西巡撫的曾國藩也沒什麼尊敬的意思在裡頭。
“那正要仰仗左兄的大才了!既然季高在湖南如此施為,在江西省裡頭,也一如在湖南省!”曾國藩慷然允諾。
“罷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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