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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沒跟我求婚,我就把自己賣了。現在連個戒指都沒有,象話嗎?”我不會白痴到跟他說看到紀予馨戴著他們名字縮字的戒指,我嫉妒得要死。
“那你說怎麼辦?”
“現在去買。”我倏地從他身上跳下來,揪著他的領帶撒嬌。
“你確定?”他的目光在我脖子上長時間地徘徊,曖昧而放肆。
經不住我的一再的堅持,他帶我從後院的小門走到前門,跟警衛員要了一輛軍用吉普,把穿著他大衣的我往車裡一塞,呼嘯而去。
我堅持不要Tiffany,硬磨著邢質庚帶我去買卡地亞。我就是不要和紀予馨的一樣,十分之厭惡。
在最近的商場內,我指著一個標價昂貴的鑽戒擲地有聲地說道:“我就要這個。”
他看了一眼,二話不說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卡遞給售貨員,“幫我包下來。”
“先生,我們裡面還有本季的新款,您要不要看一下。”售貨員熱情地遊說,臉頰緋紅地望著我的老公。
“我太太說要這個就要這個。”邢質庚很有禮貌地回絕了她,轉身理了理我大衣的領子,眼神飄乎地在我脖子上又轉了一圈。
售貨員順著他的動作也注意到我的脖子,立刻低下頭為我取出戒指迅速包好。
我狐疑地抓起櫃檯上的鏡子往脖子上一照,“邢質庚……”
“恩?”他抱胸看我。
“你果然是屬狗的。”蒼天啊,我的脖子上佈滿邢質庚的傑作,全是深淺不一的吻痕還有牙印……
他特邪惡地看著我:“你才知道啊?”
*
一番折騰加上我任性地想要一個戒指,回到邢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我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卻還是死死地抓著戒指盒。
“老婆,其實我早就定製了一對,還沒送來而已。”邢質庚看我憂慮成疾的模樣,忍不住據實以告。
“那你剛才還買?”買不是問題,關鍵是我沒試就拿走了。在車上一試,靠,太大了,鬆鬆垮垮地很難看。
等回頭要去商場換,大年初一都提前關門了。買了跟沒買一樣,討厭死了。沒辦法戴起來顯擺真糾結。
“老婆有需要咱就買。”他停穩車子,熄了火。
“老公,你到底有多少錢?”我撓頭一想,他好象很有錢的樣子,就他一個官三代也不能如此揮霍,剛幫我還完鉅額貸款,眉頭都不皺一下。
他坐在位置上,沉思片刻,“你放心,養活你還是不成問題。”
“那到底是多少?”我發現我一點都不瞭解他,除了家庭狀況之外,我只知道他的職業是廚師。廚師一個月能賺多少錢我還能不知道嗎?就他這麼揮霍,肯定熬不住。
“我以前在巴黎的時候,就已經在暮雅軒打工,後來開了自己的小餐廳賺了點些,再後來我去了南非,就世界盃那會兒,在賽場賣烤肉。”他輕描淡寫地把自己的簡歷說了一遍。
“你在巴黎開的餐廳嗎?是哪間?”巴黎的食店我幾乎都掃了個遍,那時候帶著小茶葉挨間地吃,沒有哪間是我不知道的。
“廟小供不起你這大神。”他擺了擺手率先下車。
“喂……”我跟著也竄了下去,“那你是什麼時候看上我的?”
他轉過頭朝我揮揮手。
我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仰起小臉等著他。
手指滑過我的臉頰,深邃的眸光倏地變得深不可測,“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
“那是什麼時候?海灘?”我撓頭沉思,第一次見面不就是在海灘上嗎。
他攬著我的腰往邢家走,邊走邊惡狠狠地威脅我:“連第一次見到我都不記得,看我晚上怎麼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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