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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果然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啊!小姐如今飛黃騰達成妃有望,她小莫驕傲啊!
林憶藍聞言,眼角抽了抽,看著小莫笑得全部牙齒都『露』了出來,不禁多疑地看了看王青,她實在沒想過,連小莫都有人挑!
“這位,應該就是顧姐姐了吧?經常在姐妹們口中聽到你,一直想見見,今天終於見到了!”與李幽若虛寒之後,王青將目光投向了林憶藍,笑著說道,“讓姐姐見笑了。”
林憶藍輕笑,經常聽到她?八成是那些女人在背地裡罵她吧?“哪兒的話,這麼久沒來看望妹妹,妹妹不要見怪才是啊。”
“別站著說話了,進屋裡坐吧?小珍,你去泡些茶來。”
客氣了幾番,林憶藍試探『性』地問了句:“妹妹身子看上去似乎有點虛弱,可否讓我號一號脈?”這人從面上根本看不出是什麼病,但看氣『色』就知道她是長期承受著病痛的折磨的,這讓林憶藍不由得有些好奇。
王青聞言猶豫了一下,最後終於笑著點了點頭,將手伸了出來:“沒想到顧姐姐還懂醫道,不過我這身子,看了許多大夫,都查不出什麼『毛』病,也只開了些調理身子的『藥』,一直不見起『色』。”
林憶藍的微皺著眉,不發一言,就像王青說的,查不出什麼『毛』病,但脈象極弱,或許是長期服用『藥』物的結果,她的身上也帶上了淡淡的『藥』香,倒比那些胭脂水粉的氣味好聞多了,只是,林憶藍卻聞不出這氣味到底是哪一種『藥』的氣味,但看她桌上放的那些『藥』,卻都只是普通的調理『藥』物。
“小因,怎麼樣?青姐姐得的是什麼病?”站在一旁的李幽若急切地問道。
“我只是略懂養生之術而已,這麼多大夫都看不出來,我又能查出個什麼來呢?”林憶藍放開王青的手,笑著說道。看來上次玉竹居里縱火的另有其人,那又會是誰呢?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王青眼神黯了黯,隨後又馬上揚起笑容,柔聲問道:“不知顧姐姐和幽若妹妹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昨天宴會上,赫連王給我們出了一道題……”想起她們來這兒的目的,李幽若連忙將昨晚的事複述了一遍,滿眼期待地看著王青,“我和小因都想不出來,就想來找青姐姐商量一下,青姐姐有沒有頭緒?”拿過桌上的紙筆,李幽若將那首奇怪的詩寫下,將它遞到王青眼前。
王青仔仔細細地將詩看了一遍,柳眉微皺:“這詩好生奇怪,若說前三句可勉勉強強有點關聯,可最後一句‘二月紅杏出牆來’卻顯得十分突兀,毫無關聯。‘一枝’改為‘二月’,說明這兩個字是關鍵,可是二月的紅杏,開得未免過早,定是枯小難看,顯然按意思是解釋不通的。”
“這詩中是藏了兩個地點,最大的可能就是將詩對半開,前兩句提示一個地點,後兩句提示另一個地點。”林憶藍補充道,“順著讀意思不通,豎著讀斜著讀也更不通,不是藏頭詩,毫無章法可言,那麼,這詩會不會每一句都是字謎?”
“姐姐說的很有道理,可這詩除了第三句,其他幾句都很難看出是什麼字,而那‘曬’字又到底是什麼意思?”
“會不會是指王府中太陽最曬,陽光最充足的地方?”李幽若興致勃勃地『插』嘴道,“而‘多少樓臺煙雨中’樓臺為木,會不會就是一個‘淋’字?也就是說,這另一個地方就是王府中最『潮』溼的地方,兩樣東西就藏在這兩處?”
林憶藍和王青想了一下,接著同時點了點頭,贊同道:“若兒這麼講也很有道理,紅杏喜溼,又能抗旱,早開的紅杏便正符合了這兩者!”
“既然如此,我們快去找吧!”李幽若興奮地起身,迫不及待地要行動了。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王青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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