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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家好不容易做通了老爸的思想工作,熱乎飯還沒吃三口,又接到內線說跟蹤到一可疑人員,心急火燎的他趁著送妹妹陳婷去學校做掩護,與內線接了下頭。他交代了內線繼續跟蹤的任務後,遂又趕回了局裡找黃局商談下一步的行動部署,豈知還未商談完,黃局來電話了。
本來這一次商談是打算與內線裡應外合,直接設局秘密逮捕那嫌疑人的。不料待黃局一通電話接完後,竟與自己說是什麼人家的兒子被人給揍了,市裡竟點名要他陳凱來查這起混混鬥毆事件,無奈之下也只得放下手中的事趕到市醫院。
陳凱做夢都沒想到,趕到醫院的他傻了,那被揍之人竟是早上才見到,且巴不得他被人揍死的二世祖——李殷正,且連他那潑婦老媽喬紅梅也在那,站於高階病房門口的他當真是欲哭無淚。
二十八 事態升級
中午一場風波後,並未影響到我去實驗室報到的時間,於系辦公室一番折騰後,我才被派往實驗室報到。管實驗室的老師本就任我一門專業課,姓楚,也是女的,到也算得上臉熟。三言兩語交代我一番後,便施施然回到了實驗室的講臺後,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便不再搭理我了。
生物系一直有這麼一特別現象,系中授課的二十七名教授與助教中,除開正副主任及生物化學科老師,其餘竟全是女的。而學生中恰恰又反回來了,男生多過女生,一直便是陽盛陰衰的典型。因了這現象,於我心中便一直有這麼個好奇的疑問,怎地生物系授課教師竟全是些女的?難道男的都被派去大森林中考察野生物種了?但這個疑問也只能於心裡想想,斷不能拿出來問的,問了也白搭!
我望了望她的一番舉動,又望了望後面清理臺上的一堆實驗器材後,定然明白自己的處境,遂老老實實地趴到了清洗臺去,朝著那兩座堆成小山般的實驗器材進軍。咋可得發揚勤勞誠懇地作風,爭取在飯點前把這些瓶瓶罐罐全清理乾淨。於是除了我偶爾弄出的玻璃碰撞聲外,實驗室一下便略覺靜了些,且我也樂得這樣,至少沒人來影響我。
約莫洗了三個小時,終是搞定了一座小山,楚老師板著臉於我身後開腔了:“王海志,今天就洗到這吧,明早記得早點來。”
說完後抬腿便冷著臉又走了回去
我轉了轉發酸的手臂,本欲搭句訕的,奈何人家卻一副拒人千里的態度,遂用鼻孔哼了聲算是答應了。
說句真心話,聽得她吩咐洗刷時,我才知道自個上當了。唉!小蘿莉就是小蘿莉,靠臉都能吃飯,我竟被輔導員騙了,早知道是來做這洗洗刷刷的事,且還會遇到個一向難處的主,打死我都不踴躍成那樣了。
楚老師是本系出了名的冷麵神君,倒不是她長得如何公主樣,面相一般只能算是個常人的她與輔導員那小蘿莉比起來,差得遠了。她出名是因了她一直很冷麵,且聽師兄師姐們說,從來沒見這楚老師在課堂上笑過那麼一回二回,所以贈了她這麼個名號。
以前我也上過她的課,甚沒啥感覺,只覺得她應是更年期提前了。有了這次近距離接觸,我終又理解了些“冷麵神君”這四字,到也覺得挺對自個胃口,起碼不用應付輔導員那種滿肚子問題的問題老師。
出了實驗室,又唸了念這尊冷麵神君的樣子,不覺抖了抖,真是名副其實呀!不過到也沒辱沒她那名號。望了望西偏的日頭,遂摸了摸身上的飯卡,是該吃飯了。
當堪堪不才本小子奔至西校區食堂時,便覺不對勁,怎地此時本該人丁興旺,六畜齊全的食堂硬是稀稀拉拉只有幾個人,但早已餓得能塞下頭牛的我那管得了這怪事,略作遲疑下便暗自高興起來,人少了便不用擠了,遂悶著頭直奔視窗。
“王海志,過來!王海志,你聽到沒有!叫你快點過來!”
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