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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末枝而已,邪靈入宅,只要不是刻意洩露陰氣,對房子的風水格局幾乎沒有影響。風不搖水不動,陰陽五行互不侵擾。看風水的自然就看不出來。”
馬嘯林覺得這次八成是有門,別的都不說,就說眼前這個老頭這相貌這行頭,說話時這派頭,絕對是一個得道高人,還有他的頭銜——凌雲觀第多少多少代觀主,聽著就和香港的那些什麼大師們不是一個級別。
“老先生,”馬嘯林向著蕭和尚擠了個笑臉,“那麼梨說,偶該怎麼辦?把那棟房子拆掉?”
“拆房子?”蕭和尚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晚了!馬老闆,你先過來,我給你看看相。”
“老蕭還會看相?”孫胖子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嘀咕道。
“嗯。”我輕微地點點頭,以同樣的聲調說道,“我小時候看過他給人看相,聽說看得還挺準,不過這麼多年沒看了,這幾年都改摸骨了。”
“摸骨?”孫胖子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輕笑了一聲,“這老傢伙……”
那邊,馬嘯林已經坐到了蕭和尚的對面。蕭和尚瞅了瞅他的五官,“馬老闆,你的五官也不太……”話說了一半,他突然伸出右手電光石火一般,向馬嘯林的腦後抓了一把。就聽見一聲類似女人淒厲的喊叫一般,蕭和尚的右手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古幣,兩隻手掌慢慢合在一起,不停地揉搓著。也就是一兩分鐘後,蕭和尚攤開了雙手,掌心裡只有那一枚古錢。詭異的是,這枚古錢在蕭和尚的手心裡不停地抖動著。
“啊!”馬嘯林尖叫一聲,兩腳一軟,當場從沙發上出溜到了地上。蕭和尚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不就是看見鬼了嘛,你至於嗎?”
馬嘯林指著蕭和尚手心裡還在不停抖動的銅錢說道:“這系在偶頭髮上抓住地?就係他害了偶這麼多天?”
蕭和尚沒理他,又從懷裡掏出一塊紅布,將銅錢放在紅布的中心處。說來也怪,銅錢觸碰到紅布的一瞬間,就停止了抖動,老老實實地躺在紅布里。蕭和尚將紅布疊了幾道後放進了口袋裡。
“老先生,合觀主,合大師!”馬嘯林有些激動,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蕭和尚好了。他手指了指蕭和尚口袋裡的紅布,“這個東西就係我看見的那個白影?就係它害偶倒黴了這莫長的時間?”
他以為找到了正主,解決了這個鬼,自己的噩夢就過去了。沒想到蕭和尚搖了搖頭,“是不是它我不敢肯定,不過它寄在你身上不會超過五天。按時間來算,應該不是它。”
孫胖子還好,就像看蕭和尚表演戲法一樣。而我在旁邊已經呆住了,不可能!我進來的時候就反覆觀察過馬嘯林,沒看見他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啊,就幾分鐘的工夫,就在他的腦後抓住了一隻鬼?
那邊蕭和尚接著跟馬嘯林說道:“馬老闆,算是你的運氣好,今天我過來了。要是我晚來幾天……”說著,蕭和尚還假模假樣地搖了搖頭。
馬嘯林在一旁,臉色已經嚇得煞白,隨著蕭和尚的語調連連點頭,“系啦系啦,系大師救了偶一命,多嗨多嗨。偶一定會重重報答,不過,大師,這繫個什麼妖怪?偶怎麼會招上它?”
蕭和尚說道:“準備地說,剛才我抓到的東西非妖非鬼,叫它是異獸可能更準確一點。它的學名叫做寄生,就是寄生蟲的寄生,它專挑時運底的人下手寄生。被寄生沾上的人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從此以後生氣越來越弱,先是得一些感冒發燒的小病,不久之後,就會演變成絕症。被寄生纏上的人一般都活不過半年。”
蕭和尚說完的時候,馬嘯林嘆了口氣,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
蕭和尚又說道:“不過這個寄生對於馬老闆來說只不過是疥癬之疾,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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