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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她依然沒有任何頭緒。左浩一臉肅穆,沒有半點嬉笑之態的告知:“徐非同,就是祁萱家那個小外甥。今天過馬路的時候被車子撞了,大出血。現在躺在手術檯上,要RH陰AB型血。”
“你當我移動血庫啊!”瑾慎捂住了手臂,堅定的搖頭。
大一那年班上有個同學得了白血病,班主任就號召大家都去查驗骨髓,以期奇蹟出現。最後配型肯定是指望不上的,奇蹟這東西就和大家閨秀一樣,喜歡藏著掖著。不到RP爆發是絕對不會輕易出來曝光的。瑾慎倒是因此知悉了自己的血型是極為罕見的RH陰性AB型。
理論上講一百個AB型血的人裡應該有3~4個人擁有該種血型,但是就實際而言,一百個人中恐怕都找不出十個AB型血的,如此一來,該種血型自然就成了極為珍貴的熊貓血。
那對龍鳳胎雖然都是RH陰性AB型,但是根本不可能從一個孩子身上抽血給另一個用。眼看祁萱急的直哭,二十四孝老公左浩同志就二話不說、當機立斷、面不改色的出賣了同血型的瑾慎。
雖然對所謂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沒有太大的興趣,瑾慎還是架不住司徒莎莎和祁萱的眼淚攻勢,勉強同意了獻血。她剛點頭,早準備好的醫生護士如狼似虎一擁而上,壓住了她的左手,簡單測驗血型後,護士手持針筒準備取血,她不自覺的扭頭用唯一自由的右手揪緊了身邊人的衣角。
瑾慎覺得自己聽到了針頭刺破血管的細微聲響,不知是不是緊張的緣故,她眼前隨即變得一片灰白。雖然護士一再交代拳頭要作握緊、放鬆動作直至採血完畢,但瑾慎已經全身僵硬,動彈不得,血液流動自然遲緩,採血不暢。
此時,揪在掌中的衣角被一隻大手取代,掌心溫暖而乾燥,似是溺水之人唯一的希望,瑾慎反手握緊了它。
“慢慢放鬆!”在護士的引導下,她開始嘗試著張握採血的那隻手,鮮血終於順著透明的軟管流入專門的血液收集袋裡,200CC血量順利取滿被送去手術室。
採血完畢,瑾慎才發覺自己一直握著的竟然是裴墨的手。她忙不迭撒開,裴墨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環顧一圈,考慮到就近原則,瑾慎認識到自己一開始揪的,應該也是人家的衣服。估計又是臨時從警局出來的,還沒來得及換下制服。肩頭的三花一槓閃著冷厲的鋒芒,瑾慎有些不自在的別過眼。
此時,送血過去的小護士又慌慌張張跑進來,說了一句話令她厥倒的話,“醫生說不夠,最好再來400CC。”
真當是自來水啊,說來就來,再說,自來水也不是自來的啊。
眾人面面相覷,司徒玉華和隨後過來的院長商量了幾句,院長以專業人士過來準備說服她:“蘇小姐,理論上來說……”
“行,我獻!”瑾慎制止了他未完的理論,很合作的伸出手臂。司徒玉華感激的望向瑾慎:“蘇小姐,你別擔心,不會有事。”
不是她躺在這裡,的確不用擔心。站著說話不腰疼,瑾慎撇了撇嘴,沒吱聲。
護士推著器具過來,一隻手血管抽過還未回覆,只能再扎一隻。看起來,她今天橫豎是要交代在這裡了,可憐她還沒來得及和周慕景道別。思及此,瑾慎忿忿瞪了左浩一眼,他雙手合十,遙遙向她一拜。
瑾慎負氣扭頭,撞上裴墨來不及撤回的視線。
他眼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逝,此時針頭刺痛又傳入瑾慎的中樞神經,她禁不住眼泛淚花。好人果然不易做啊,流血又流淚。
這一次,裴墨主動握住了她垂放在身側的手。短暫的錯愕過後,她不客氣的捏緊了,反正也是為了他家人受的痛,沒道理像個包子一樣悶不吭聲。
在採血的二十分鐘之內,瑾慎從簡單的捏發展到了擰,摳,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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