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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箬溪笑,“好,若是以為我有為難之事,一定找師兄幫忙。”
鄴疏華口頌佛號,道:“願師弟一生平安順暢,與眾生結善緣,不造惡業。”
“多謝師兄。”宋箬溪雙手合十,笑了笑,“師兄你可別再往那邊去了,那裡有更多的女施主。”
鄴疏華俊臉微紅,道:“小僧願意與女施主說佛經禪理,解眾生之惑,只是女施主塞給小僧的荷包和手帕,小僧無法接受。”
宋箬溪輕笑出聲,她本就是絕色,這一笑,當真是羞煞百花。鄴疏華看了,心猛地一跳,忙垂下眼臉,飛快地撥動著手中的念珠,默唸,“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青荷趁著這個空擋,上前道:“姑娘,時辰不早,該回沁芳廳了。”
“師兄,我先過去了,改天再見。”宋箬溪笑著轉身離去。
看宋箬溪拐了彎,鄴疏華也迅速離去,比剛才走的更急,彷彿後面有一堆的紅粉骷髏在追趕他。
宋箬溪辨別了一下方向,帶香繡青荷沿著小路疾步而行。香繡和青荷神色緊張,擔心不知道又從何處冒出什麼男人來。走到半道,遇上來尋她的周思儀。
“宋姐姐,你去哪裡了?”周思儀上前拉著宋箬溪就走,“我們快回沁芳廳去。”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宋箬溪結結巴巴地問道。
“這公主府太沒規矩了,明知我們在園子裡,還隨意放男子進來。”周思儀壓低聲音,一臉氣憤地道。
宋箬溪輕吸了口氣,“你撞見了?”
“我聽到聲音,忙避開了,我怕你誤撞見,趕來尋你,你要是被他看見,那就是大麻煩。”周思儀看了看四周,停下腳步,湊到宋箬溪耳邊,“順淑公主的長子蔣寅不是個好東西。”
“多謝妹妹。”宋箬溪緊緊捏了捏周思儀的手,“我們快走。”
回到東側房時,已經有七位姑娘回來了,表情各異,有面帶薄怒的,有抿唇淺笑的,有淡然自若的,有眉目含春的。宋箬溪和周思儀沒心思去管旁人,找了個位置坐下。等侍婢送上熱茶,小口地品著,讓急喘的呼吸慢慢平緩下去。
茶喝了幾口,宋箬潔三姐妹回來了,蔣豔兒和其他姑娘也陸續回來了。略坐了一會,侍婢來請諸位姑娘入席。
一番歌功頌德後,順淑公主笑呵呵飲了開席酒。鑼鼓一敲,戲臺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
吃完壽宴,各府的夫人帶著姑娘告辭離去。回到家中,摒退婢女,宋箬溪將花園發生的事告訴了紀老夫人。
紀老夫人沉吟片刻,眸底寒光閃動,“好個順淑公主,居然打這般無恥的主意。”
“外婆,溪兒不懂,您細說給溪兒聽。”宋箬溪請教道。
“蔣寅色名在外,高門第的沒有人願把女兒嫁給他,低門第的順淑公主又看不上。”紀老夫人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誰給順淑公主出了這麼個餿主意,居然藉著壽宴,算計各府的姑娘,這事必有人會捅上去。有意損人名節者,罪孽深重,順淑公主這是要自尋死路。”
“算計來的姻緣,帶著怨恨,姑娘嫁進去,會弄的家宅不寧,說不定喜事變喪事。”宋箬溪道。
紀老夫人看著宋箬溪,眼底閃過一抹憂色,若知順淑公主有這狠毒的心思,今天不該帶她去的。
“外婆,我沒有與蔣寅正面遇上,他未必認得出我,您不必這麼擔心。”宋箬溪輕鬆地笑道。
紀老夫人想了想,道:“不管他認不認得出你,我們都要謹慎,初九那天,家中設宴請客,我會讓你娘帶你去桃花庵禮佛。”
“好。”宋箬溪知紀老夫人還是不放心,索性讓她迴避,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