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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諾還是和以前一樣對這些無所謂。
下課後她回宿舍時,又鬼使神差地轉到了a所那邊去了。
因為這段時間,蘇諾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阿忒彌斯」的情況。她心裡有個猜測,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驗證。
她站在a所的玻璃窗外,看著銀黑色的人形機甲靜靜地站立在那裡。「阿忒彌斯」胸口處也是霍華德家族的紋章圖騰——紅色的薔薇花冠圍繞著一條昂首嚎叫的銀狼。
很美,也很強。
這個帝國最強的機甲她已經見過兩具了。上次在戰場上,她沒有近距離看過「夜神」,想來應該更美,更強。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醒過神來,發現朗霍華德也靜靜地站在她的身旁,目光痴迷地朝裡面看著。
「那是我的機甲。」朗幾乎呢喃著說出了這句話。
蘇諾實在搞不清大少爺受過什麼刺激,老是要強調對「阿忒彌斯」的所有權。
她挑了挑眉:「當然了,有誰質疑過這一點嗎?」
朗這時候才扭過頭,神情複雜地看了蘇諾一眼:「可她現在出現了時滯,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
之前霍華德家族的機甲技師沒有找出原因;現在,皇家軍事學院的老師們依然如此。
蘇諾心中一動,她試探著開口道:「是不是拉莫斯總長大人駕駛過她,在那之後才出現時滯的?」
這次朗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蘇諾的身上,他的眼神變得既熾熱又危險:「你是怎麼知道的?」
實際情況確實如此,可那次在場的人只有朗和拉莫斯霍華德兩個人,這世上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猜的!因為『阿忒彌斯』的神經元受到f級精神力者波動的衝擊,不得不強行適應。可在那之後,作為她真正的主人,你的精神力波動並沒有那麼強,自然就會造成某些特殊位置的神經元感知的滯後。」
就像河流,原本的河道較為窄小,一般流量的水可以平穩地向前流動,流到每一條幹道支流。可如果有一次河道受到大洪水的衝擊,河道變得寬闊,在那之後,同樣流量的水再次流經河道時,水位就會變淺,導致某些末端支流的位置乾涸,無水到達。
朗的精神力已經算強的了,要換了再低一階的精神力者,甚至可能會出現再也無法驅動這具機甲的情況。
「有人和我說過,機甲是有生命的。」蘇諾想起第一次見霍恩時,對方說出的這句話。
朗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才勉強張了張嘴,可以依然無法發出聲音。
蘇諾看出他的痛苦和掙扎,安慰他道:「其實也沒有那麼複雜,重新檢測整具機甲上所有的神經元,找到那些d級精神力者無法驅動的神經元,再更換掉就是了。只不過過程會比較繁瑣漫長一點而已。」
這種高階機甲,所載入的神經元會高達幾十萬個,甚至上百萬個。逐一檢測肯定是個漫長浩大的工程,不過相信作為帝國最頂級的大貴族,應該還是能夠辦得到。
「其實還是我配不上她,不是嗎?」朗終於苦澀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真不明白,倒是是誰給你這麼大的壓力。即便是拉莫斯總長大人,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大殺四方,舉世無敵了?」蘇諾覺得這簡直不可理喻。
「是的,我叔叔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e級精神力者了,在學院或是軍中的每一次機甲格鬥中,都是最後的勝者。」
「呃,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蘇諾尷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從這個角度來看,她從小所受到的教育和朗真是截然相反。
她是極度隱忍退縮,而朗霍華德則是極度暴烈激進。
「不過還是很感謝你,我會讓人試試的。至少這是一個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