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揚了揚眉,白素卻扁了扁嘴。
杜良繼續道:“本來使接受者的血液,進入輸出者腦部,和輸出者腦部結合,使輸出者腦部維持存活的主要作用,是使兩個完全不同的腦部,產生共通點,使知識轉移可以進行。而既然衛斯理複製人能夠容易的接受知識,就可以不必要經過這個程式,而……只需要經過一個非常簡單的程式,便能夠進行知識轉移了。”
我吸了一口氣,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事情重要在,用我的複製人,就可以避免切割人頭的這個程式——這程式使得知識轉移工程變為幾乎是空談。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都不出聲。
杜良和亮聲的目光集中在我們的身上,顯而易見,他們是在說:事情已經說到了這地步,兩位應該不會再反對使用衛斯理的複製人了吧?
他們在等待答案。
確然在大體瞭解了情形之後,為了使知識轉移這個偉大的科學研究可以繼續,我實在沒有反對的理由——我個人心中不舒服的感覺是小事,使對人類文明進展大大有幫助的科學研究可以繼續下去,才是大事。
我們考慮了大約半分鐘,我和白素同時開口,講的竟然是同樣的一句話:“還有一個問題。”
兩個人同時開口說“還有一個問題”,如果問題相同,那就是真正的一個問題,如果問題不同,那就是兩個問題了。
看來杜良並不往乎問題的多少,他很有禮貌地道:“請衛夫人先說。”
杜良甚至於還有禮貌地以眼色徵求我的同意,他從來不是那樣有禮的人,現在有這樣的表現,我猜想是因為他感到事情快可以解決了,所以心情特別好的緣故。
對於誰先說,我當然沒有意見——如果白素的問題正是我想問的,那麼我也不必再問了。所以我立刻點頭。
白素認真地想了一想,才問道:“只有一個衛斯理複製人,即使成功地用新的程式進行了知識轉移,也不能將這程式普遍化使用,有甚麼意義?”
杜良也很認真的聽白素的問題,而且並不是立刻回答。
在這時候,我和白素交換了一下眼色,我向白素表示她的問題和我要問的不同。
杜良伸手在臉上抹了幾下,好像白素的問題很難回答。反而是亮聲道:“杜良醫生,我認為他們兩位是可以商量、講理的人,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將會發生的真實情形告訴他們。”
杜良拿下手來,點了點頭,道:“這問題可以分兩點來答符。第一點,在如此複雜的研究之中,一次成功就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累積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可以達到最終目的,所以一次成功,是全部成功的組成部份,不容忽視。”
白素點了點頭,表示滿意他第一點的回答。
杜良取得酒來,大大地喝了一口——他的這種動作,表示他將要說的話,是他下定了決心才能說出來的,那當然就是剛才亮聲所指,認為他應該告訴我們的“將會發生的真實情形”了。
我定了定神,留心聽他說。
杜良吁了一口氣,道:“第二點,我的計劃是,複製若干衛斯理的複製人——”
一聽得他這樣說,我先吃了一驚——有一個複製人已經難以忍受,而他還要複製若干,這“若干”究竟是多少?要是忽然之間在眼前出現了一整隊“衛斯理”,那怎麼受得了?
杜良應該知道他透露了這樣的計劃,會引起我極大的反感,他還是說了,由此可知那必然是實情。
我立刻就要發作,可是白素的反應像是早已知道杜良會有道樣的計劃一樣,她顯得非常平靜,只是說了一句話:“身外化身,本來就可以有許多個!”
她一面說,一面用手勢向我示意且讓杜良將話說完,不過我還是已經迸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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