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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玉點頭,“司馬習玉,他是我相公念香,具體姓氏我也不知道。我們從杭州而來,一路走走看看風光的。”
“念香……?”韓豫塵明顯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正在埋頭痛吃的念香,似乎十分訝異。他忽然笑了起來,“真是巧,我以前有個友人也叫念香,不過他姓泉。世上果然同名的人多啊,這也是一個緣分,我與那友人也有許多日子沒見了。”說完他又瞥了一眼念香,見他毫無反應,神色呆滯,不由微微露出失望之色。
習玉並不是擅長與人攀談的性子,韓豫塵雖然一直在客氣地與她說話,她也不過隨口應兩句,全副心神都放在唸香身上。若是尋常人見她這種神態,通常也就退讓了開,不再糾纏,韓豫塵卻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話題反倒越來越多,一點也不介意習玉的冷淡。
“我看司馬姑娘不像江湖中人,但身上卻必定是有功夫的,尊師是誰?一定是江湖上的有名人物吧。”
習玉雖然不擅長與人交談,稍顯冷漠,但在處世事上面卻是十分天真的,加上對這個韓豫塵沒有什麼惡感,倒也當真回答道:“是學了一點防身的功夫,因為我從小身體弱,大夫說需要經常活動,最好學點拳腳功夫,強健身體。不過師父就是師父,他也不是什麼有名人物,只是我家裡的一個教頭罷了。”
韓豫塵笑道:“的確如此,練武不光為了闖蕩江湖求個名利,最主要的還是修身養性,司馬姑娘小小年紀就能看得如此透徹,實在令在下佩服。不知貴夫婦二人接下來是打算留在臨泉,還是繼續遊玩?在下對北邊的情況還是比較熟悉的,倘若不介意,大家同行可好?多一個人,也多份熱鬧……”
他話還沒說話,就聽身後一個嫵媚的聲音嬌滴滴地說道:“當然好啊,四個人同行,互相也有照應。這位公子,我可是很樂意的。”
韓豫塵愣了一下,似是想不到原來習玉還有同伴。習玉回頭看她,輕道:“你怎麼下來了?不是說等我們送飯菜上去麼?”
居生生即使穿著普通的布衣,也掩不住麗色,何況她此刻存心要讓那人專心於自己,更是擺出一付魅惑姿態,笑吟吟地,也是硬生生地插去習玉和韓豫塵中間,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道:“我等得茶也涼了,你們都不上來。難道要我餓暈過去麼?”
她勾起一個嫵媚的笑容,望向韓豫塵,柔聲道:“想不到這會工夫就認識了一個公子。公子貴姓?哪裡人士啊?”
韓豫塵縱然閱人無數,乍一見居生生的容顏,還是小小震驚了一下。他天生風流的性子,對任何女子都不會說一句重話擺一點臉色,更何況是這個如花似玉的居生生,當下笑答:“在下韓豫塵,祖籍山東。姑娘是……?”
居生生順手挽住他的胳膊,半邊身體都靠上去,沒辦法,職業習慣,見到男子就本能地這樣做,何況她存有私心,更是萬般嬌柔,“真是巧啊,韓公子,小女子居生生,祖籍也是山東。咱們可算老鄉呢。”
韓豫塵稍微讓了讓,誰知她更纏了上來,就是不許他靠近習玉,他只好有些無奈地笑了,“果然很巧,都說山東出美人,在下今日終於相信這句話了。居姑娘果然國色天香,秀色可餐。”
居生生順藤上樹,膩聲道:“叫什麼居姑娘,都是同行的夥伴了,何必那麼見外?叫我生生吧!”
韓豫塵但笑不語,習玉都有點看不下去了,瞪了居生生一眼,“生生,大庭廣眾的,收斂些。”
居生生不依地撅嘴,才不要!誰讓這個人膽敢搭訕她的習玉!明明看到人家有相公了還貼上來,她要為習玉清除身邊的人渣!
韓豫塵咳了一聲,正色道:“其實我不建議你們留在臨泉,方才司馬姑娘也聽到了,武林寶典碧空劍訣此時現身於臨泉,只怕接下來會有大爭鬥。你們三人都非武林中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