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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抽噎著和碧華靈君去書房了。
丹絑仙帝又躺回床上小憩了片刻,而後踱出門去。庭院中一片空蕩,丹絑看見了因當值不得不守在廊下的池生,招了招手。
池生一步三挨地走上前來,行禮道:“帝座有什麼吩咐?”
丹絑道:“本座說過多少回了,不用拘禮。本座只是有些悶,想找個誰來聊聊。你和我去涼亭裡坐坐可好。”
池生心中哀鳴了一聲,跟隨丹絑仙帝進了涼亭。庭院中寂靜一片,倒添了幾分別樣的幽靜。池生貓腰坐在丹絑仙帝對面,仙帝說一句,他就應一句,仙帝說了半天天庭變化挺大,風景挺好,小神仙們都挺討人喜歡的話,池生喏喏應著,丹絑若有所地地望著庭中風光道:“我一直都挺奇怪,明明那隻叫鶴雲的小仙鶴與本座同族,又挺標緻,為何本座一直對他都提不起興致。原來其實是因為本座每每見他時,他每每都哭喪著臉,像誰給了他氣受。難道他有什麼不尋常的遭遇?”池生神情僵硬,乾笑了幾聲。
丹絑道:“是了,本座今天看他望著碧華的神色尤其慘淡,難道他這張哭喪臉是因為你們靈君?”
池生再抖動了一下僵硬的神色,半吞半吐道:“呃……稟報帝座……小的只能說……靈君他看見鶴雲使不慘淡已經夠好了……咳……鶴雲使他這樣也是應該……雖然不關他什麼事……他也是見到我們靈君有些愧疚吧……”
丹絑道:“愧疚?難道竟是那小仙鶴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碧華小仙一直看不大上羽族,本座還聽說仙禽他只能看得上最名貴的,還以為小仙鶴在此府中時,碧華嫌他不名貴,未曾厚待過他。”
池生皺起面孔:“帝座從何處聽來的這種謠言。小的多嘴說一句,我們靈君雖然養靈獸有點喜新厭舊的毛病,但從沒有看不上哪個薄待過的一說。靈君對仙禽本沒什麼偏見,要不是因為鶴雲使的兄長當年……我們靈君怎麼會再不養仙禽了,鶴雲使跟著對我們靈君愧疚了那麼多年,其實挺可憐的。”
………【第十九章】………
丹絑道:“哦?”
池生本不想多嘴說太多,但不知為什麼,在丹絑帝座的注視下,他似乎不大能管的住自己的舌頭,實話情不自禁地滔滔而出。
“鶴雲使的兄長叫鶴瑞,他們兩個本都是在這個府中長大的,靈君待他們兩個一直都極好,但是後來,鶴瑞與麻姑座下的一隻仙禽白鷺女有了私情,那白鷺女偷了天庭的靈丹要和鶴瑞一起私逃到凡間,天兵追捕他們的時候白鷺女被打成重傷,鶴瑞和她一起被抓回天庭,靈君還替鶴瑞求情。結果,沒想到,鶴瑞竟然偷了靈君的靈藥去救白鷺女。”
丹絑斜斜地半躺在涼亭的石椅上:“那小仙鶴想來是很喜歡他的小情人,偷偷靈藥卻也沒什麼大不了罷,值得碧華記恨仙禽這麼多年。”
池生道:“那可不是普通的靈藥,靈君他東湊西湊了那麼多年,又搭了自己的多少年的仙修進去,鶴瑞他明明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池生眼眶有些紅,攥緊了拳頭,“那白鷺女受的傷並不是非要這顆藥不可,只是因為她的仙修被打散,鶴瑞想讓她重新得到仙身,但其實也用不了那麼多,哪怕……哪怕他只留下那丹藥的十分之二三,葛月,葛月也不會形神俱散了~~那些仙禽,統統都沒有良心,待他們再好,他們眼中也只有自己,連別的死活都不顧,靈君不養他們,再正確不過!”
池生將話喊出,猛覺不對,看著眼前的丹絑帝座,打了個寒戰,“帝~~帝座~~小仙……小仙說錯話了……小仙是說有的……有的仙禽……”
丹絑的一隻手抬起來,輕輕揮了揮:“罷了,看你咬牙切齒,小仙鶴的事情做得確實出格,連累其他的同族替他背罵名兒,這個過錯在他不在你。但……你說葛月?葛月他不是好好的,本座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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