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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荒厄很熱心的教我什麼「龜甲
縛」,等我搞清楚那是幹什麼用的,我追著她打了一路。
我為什麼要養這隻毫無羞恥心的戾鳥呀?!
「反正你們倆啥事也不會發生嘛,妳管他滾不滾過去?」荒厄不懷好意的笑。
「傳出去能聽嗎?」我光火了。
「對喔。」荒厄一拍腦袋,「應該要先把八卦傳出去,好靠群眾的輿論力量…」
忍無可忍,我抓起掃把追著她繼續打。把別人的尷尬當什麼呢?這混帳。
還好徐如劍只昏了一個月,等他清醒,朔就很不客氣的遞給他賬單,請他滾出去
。那傢伙還敢跟朔喊喊叫叫,真是膽量非凡。若不是他是世伯的同門師弟,恐怕
連屍體都找不到。
他既然讓朔趕了出去,唐晨就可以回自己房間了。但他收拾得慢吞吞的,一副依
依不捨的樣子。
「唐晨。」我威脅的說。
「好啦。其實我們睡一間也沒什麼…」他咕噥,「天氣冷,比較溫暖呀。」
「你去買臺電暖器吧。」我毫不客氣的將他趕出去,「不然荒厄一定很愛跟你睡
,或者你恭請關海法一起分享你的床!」
「妳幹嘛這樣?」荒厄很失望,「近水樓臺先得月。雖說你們的那種發情期真比
獅子還不如。但摩擦生熱,搞不好也可以鑽木取火…」
我再次掄起掃把。
***
徐如劍把整個學校生態(?)弄得一塌糊塗,我面對這樣的廢墟真是欲哭無淚。
在家裡躺了兩天,可以起身了,我就急著要去學校,不管世伯怎麼勸。我受的內
傷重一點,但世伯已經幫我治得差不多了,躺在床上只有調養而已。但我怎麼躺
得住?
唐晨也說他不能放著功課不管,我們倆就互相扶持的去學校了。
當然啦,學校傳的很轟動,還上了地方版。響了一夜的冬雷,卻沒有半點雨。響
完冬雷,土地公祠還被一片紅光籠罩,但沒半個人敢去看。
這夜過後,原本匿蹤的怪談又旺盛起來,更讓人眾說紛紜。
我拖著還未愈可的身體去學校,聽到有同學在抱怨,學校鬧鬼鬧成這樣,校方也
不管管,放著那些鬼到處使壞。
…孩子,不是不鬧鬼就是好事。我們在背後做了些什麼,你們也不知道。
但我默默無言的去見老大爺,祂看著我,我看著祂,齊齊發了聲嘆息。
「老大爺,求您留下吧。」我小聲的說。
「炎帝都擠到我這小廟低頭賠不是,老兒還能說什麼?」祂嘆氣,「原來真貓在
巫婆家呀。」
咦?「老大爺,真貓…到底是什麼?」我真的一整個好奇起來。
「真貓?就是…」祂很想解釋,搔了搔頭,「就是貓啊,還能是什麼?」
「…貓有這麼厲害,妖怪還要活嗎?」我叫了起來。
「當然不是每隻貓都這樣呀,她是真貓耶。」老大爺回答得理所當然。
祂回答的很清楚,但我聽得很胡塗。
真貓…到底是什麼?
問來問去,答案都差不多。我乾脆把荒厄抓來問。我和她深染得幾乎不分彼此,
如果言語無法形容,也可以靠情緒深染來理解。
「真貓到底是什麼?」我很誠懇的問。
「就是貓呀,不然還能是什麼?」她奇怪的看我一眼。
「…妳說具體點,這麼有本事,還是炎帝的幼年好友,不可能只是貓吧?」
她撓了撓腦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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