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把三人從空間裡挪了出來,找來結實的尼龍繩綁好手腳,又把他們三人固定在一起,我洗了個熱水澡,回房睡覺。
20xx年5月22日,我還在半夢半醒間,卻是被一陣奇怪的低吼聲驚醒,隨後又緊跟著一聲重物墜地的悶響以及男人驚慌到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徹底清醒了。
到客廳一看,正是昨天被我拖回來的那三個流氓。
他們三個當中已經有兩個醒了過來,一個正驚恐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掙脫束縛住手腳的繩索,另一個卻只知嘶吼。
我也不急著過去,閒閒地靠著門框打量他們,那尼龍繩足夠結實,便是拿小刀子割,也要費些功夫——那嘶吼的男人正是昨天口出穢言又被我教訓的傢伙。
他不大的眼睛只剩下眼白,面色青灰,牙齒外翻,盡力仰過脖子費勁地去尋找身邊新鮮的血肉——它已經不再是他,而是一隻全憑著本能行動的——喪屍。
我竟然感到了一絲惡意的愉悅,不僅是為了他惡有惡報,而是覺得,又一個人成為了怪物,與我一樣的怪物,與我承受著一樣的痛苦,就好像我的痛苦能夠因此而減輕似的——事實上,並沒有。
我更有一種後怕,那是對未知的迷惑與恐懼:我雖然時有失控,但總還保有自己的意識,可它卻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進食的本能,比疏於靈智的動物更低等,真是悲哀……
我一邊想著,一邊冷漠地看著那喪屍無知無覺地把自己的脖子生生擰成了麻花,咔嚓咔嚓地一陣脆響,如願以償地咬上了它生前的哥兒們的脖子。
“啊啊啊——”我煩躁地揉了揉耳朵,沒想到男人尖叫的分貝也絲毫不遜女人。
在它要繼續扯下那男人一大塊血肉前,我上前鎖住它的喉嚨,略一用力,讓它的腦袋與身體分了家。
將那喪屍的頭顱放在托盤裡,回頭一看,那個被咬的男人已經嚇得暈了過去,而他身邊另一個大哥樣兒的男人仍是沒有醒來的跡象,面板泛著一層奇異的粉紅色,猶如高熱不退的病患。
見他們又沒了動靜,我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深色的衣服,取來備用的工具箱,戴上橡膠手套,開始解剖。
我把那喪屍的五臟六腑翻了個遍,除了一些食物殘渣,沒有什麼發現。
看來,不是食物導致的變異,他身上也沒有近期的傷口,也排除了感染,那又是什麼原因?
我又切開了托盤上的頭顱,它的腦殼比一般人的頭蓋骨要堅硬得多——如果是我以前的體質,想必要費很大功夫才能破開——大腦病變萎縮,幾乎已經壞死,其他部位也都遭到了難以恢復的損傷,但是小腦的三分之一部分卻超乎尋常地活躍,可惜我不是專業的科學人才,也沒有檢測的機器,不然我倒是想測試一下它的腦漿和神經細胞。
檢查完畢,我在它的小腦中發現了一塊直徑約兩厘米的透明晶體,形狀不規則,質量在十五到二十克間,較為堅硬,看不出材質,渾濁的灰白色中透著一絲淡淡的紅,好像穿了一根血絲在內。
也許這個透明的晶體是這具喪屍身上最大的收穫吧。
我把那晶石洗淨、擦乾,放在茶几上那隻空的糖果罐裡。
把那拆得七零八落的喪屍二次分解,連同那猙獰的頭顱一起裝在密封袋裡,放在冰箱冷凍室裡,趙奇威的邊上。
找時間得處理一下了,太佔地兒……我隨手取了一塊生牛肉,關上了冰箱的門。
20xx年5月23日,繼那喪屍之後,第二聲嘶吼響起。
我看了看鐘,不到二十四小時。
這一次是那個脖子上被咬了一口的男人,他也步了自己兄弟的後塵,淪為了一隻沒有思想的喪屍。
我將一塊牛肉甩到它面前,它嗅了嗅,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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