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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又說:“譚洛可應該也給你們介紹過喪屍腦晶可用作替代能源……那麼,你們是否知道,對於喪屍來說,吞吃人類的血肉,特別是擁有能力的人類,也能使之進化?”
他的臉色趨向凝重,我的心也不由跟著一沉:他說的這個可能性並不難推測,不過是人類攝入喪屍腦晶的逆命題罷了……但這背後其實還牽涉到另一個命題,不得不引人深思——既然喪屍的腦中可以有蘊含能量的晶體存在,那麼同樣的道理,異能者的腦中有沒有可能也存在這種能量晶體呢?
如果有,對普通人以及同為異能者的人有什麼作用?
而且,為了得到這種晶體,是不是也要採取對待喪屍一樣的態度,剖開頭顱取出?
這問題一旦深入,便成為了一種考驗。
我注意到蕭的嘴角掛著一抹冷笑,顯然是對他的話不屑一顧:“所以?”
“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的喪屍腦晶來進行相關的研究,力求研發出安全而有效的藥物達到促進人體機能的目的,對抗喪屍,為人類的未來謀劃!”胡維康說得慷慨激昂,我卻發現蕭的神色有了細微的變化,清冷的眼神比之前多了一絲鋒利——她怎麼了?
“生化武器?”蕭的尾音微微上挑,笑意卻蕩然無存。
胡維康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不,那不是武器,只是一種藥物手段,儘可能以不傷害人體為基礎。而且,這些都還只在初級研究階段……都是試驗品太少的緣故。”他滿臉可惜不似偽裝。
“儘可能……呵。”蕭輕笑了一聲,隨手拋給他一顆晶體,正是在那喪屍腦子裡挖到的淺紅色晶體,轉身離開了房間——背影果決而孤傲,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寂冷,看得我一陣酸澀。
——胡維康如此信誓旦旦,卻不能掩蓋他們用以實行的本質。
我幾乎能夠想象那些被關在實驗室裡進行各種研究的人所要面臨的痛苦。
而這些僅僅只是因為扣上了一頂“捨己為人、造福社會”的高帽便能冠冕堂皇的合理化……我不禁懷疑,我們所堅持的正義,便是我們以為的正義麼?
——那些狹義的、相對的、卻在實際上傷害著另一部分人的……正義。
沒有再多想,我快步更上蕭的腳步,綴在她身後半步的距離,試圖勸慰,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能感覺到她莫名焦躁的情緒,可是,除了跟在她身後乾著急,我什麼都不做不到……這樣的我,有什麼資格站到她身邊大聲說出自己的感情呢?
我慢慢停下腳步,卻失了再次邁開的勇氣。
就在我情緒無比低落的時候,手掌卻一緊,猛地抬頭,只看到蕭疾走時依舊高傲挺拔的背影。
被牽著踉蹌了幾步,我卻緊了緊交握的雙手,大步跟著她離開了研究所——儘管她的手掌一如既往的冰冷,我卻覺得一陣溫熱的源泉從掌心流淌到了心底,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隨後卻是蔓延上了絲絲的羞澀。
第二天傍晚,楚陌凌託人說想要見我,猶豫了片刻,我還是決定去探望他。也不知道他的身體怎麼樣了,雖然最後檢測的結果表示他們三人並沒有感染到喪屍病毒,但是長時間繃緊神經參與高強度的戰鬥對於身心都是巨大的傷害,儘管我已經想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將之歸於過去式,但僅僅是出於同學、朋友的角度,我也是十分擔心他的。
吳放歌回了隔壁他自己的單人間,表示想呆在房裡鍛鍊精神力;我將詢問的目光轉向蕭:說實話,要去見前男友這件事總是讓我在面對她時帶了幾分不自然,哪怕我心中並不認為有什麼值得心虛的地方。
“我想休息一會兒。”蕭隨口應了一聲,側對著我,泰然自若地褪下外套,一顆又一顆解著襯衣的扣子——從下顎到腰際,姣好的曲線一覽無餘——似乎是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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