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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在她唇上狠狠吸了一口:“你就那麼狠心?”他在她耳邊道,“明年我二十三了。”
“好老。”駱寶櫻嫌棄看他一眼,“要不咱們親也不要定了?”
她眸中閃著狡黠,一如當初,他定是因為她的壞而神魂顛倒,結果苦了自己,衛琅捧住她的臉,懲罰般的用力親她。
她早上抹的口脂瞬時被吃的一乾二淨。
看他還沒有停下來的勢頭,她左躲右閃,抗議道:“我要走了!”
他收緊她的腰:“不準。”
“你不用去應酬那些官員了?今兒請得可都是慶賀你升官的。”她撇撇嘴兒,“你這幾日不也忙著這些事兒嗎?”
忙得都沒來看她,雖然她一點不想他。
衛琅忍不住笑,將她貼在自己胸口:“我除了忙這個,還忙別的,祖母說娶你聘禮不能寒酸……”
“你家拿出來的東西還寒酸?”駱寶櫻心口一涼,她的更不知道怎麼辦了。
見她忽地臉色黯淡,有些不悅,他心細如髮,琢磨她剛才說的,就有些明白了,這姑娘心氣高,而今高攀他們衛家,定是覺得嫁妝難看,他剛才那話聽起來就有些諷刺。他手攏住她肩膀:“你知道,我只要你人,別的又不在乎。”
“別人可未必這麼看。”她垂下眼簾,手指落在他腰間的玉佩上,這也是一方上好的羊脂玉。
衛琅揉一揉她頭髮:“要不我私下給你些銀子,讓岳母多置辦些嫁妝?”
厚臉皮,還沒定親呢,居然就叫岳母了,駱寶櫻好氣又好笑:“誰要你的錢?突然弄這些出來,別人還當我爹怎麼貪墨了呢。”
“這不就成了,你家世擺在這兒呢,岳父哪裡有多少銀子置辦你嫁妝?祖父祖母也不是看重這個。”他哄道,“你乖,別想這些,把自己照料好就行。”
目光順著她的臉落到脖頸,像毫無瑕疵的一截美玉,美玉下面,他不敢再往下看,怕自己忍不住,由不得暗自慚愧,平日自詡君子,可遇到她,正如她說得,自己也不過是個登徒子吧。
說得會兒,她又要走,畢竟兩人還不是夫妻,也就他不要臉。
衛琅沒有容許,拉住她,從袖中拿出一樣東西插在她的花苞髻上,她驚訝道:“你在我頭上搗鼓什麼?”
他帶她走到臨湖的一側,笑道:“你自己看。”
水面上倒映出兩個人的身影,男的俊俏,女的清麗,宛若一對璧人,她自己瞧著都覺相配,忍不住抿嘴一笑,這才去瞧髮髻,原來他給她插了一支通體雪白的玉簪,便是照著水看,都覺清透明淨。
像是烏髮上落了一片雪。
她伸手摸一摸:“哪兒的呀?”
“我忙得時候買的,不是嫌我沒想著你嗎?”他讓她轉過身對著他,“不許摘下來,一直戴到咱們成親。”
駱寶櫻噗嗤笑起來,揶揄道:“那我送件兒衣服給你,你也天天穿著好不好?”
衛琅臉一沉,這牙尖嘴利的丫頭專會氣人,可瞧見她眼中閃爍的光華,他又忍不住低頭親她,好像總也不夠似的。
隔著湖水,躲在假山之後的華榛,看得只覺一陣氣悶,他原是想與衛琅挑開了說,可沒料到跟著他,卻能瞧見這等光景。
這駱寶櫻,在他面前裝得跟什麼似的,可私底下卻能……她是不是被衛琅誘騙了,到底才不過十四歲,而衛琅呢,二十幾歲的人了,要騙個小姑娘還不容易嗎?他眼睛死死盯著他們,看到她雙手摟住他脖子,仰著頭,臉頰上似迷醉似歡喜的表情,他心口隱隱的發疼。
假使她抱的是他,該是一種什麼滋味呢?
他側過頭,不想再看。
等到駱寶櫻走了,光剩衛琅時,他一下就從陰暗處閃了出來,冷冷看著他,諷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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