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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取多少積蓄?要是真的把銀錢還給你,走的時候也不能叫人心安。對了,我跟盛華堂打個招呼吧?我們是家底豐厚,但是產業不是遍及各地,可他不一樣,各地都有他大大小小的營生,請他日後留心一下俞薇的去向,在生意上照顧著點兒。”
“這是我的分內事,你不用管。”師庭逸道,“我吩咐下去就行,不需你又麻煩盛華堂。”他親暱地揉了揉炤寧的臉,“周靜珊、孫氏那邊就需要他長久費心,再多一個俞薇,不妥當。”
炤寧想想也是,點頭說好。她對俞薇的瞭解僅限於身世,日後萬一出點兒什麼事情,把盛華堂也扯進去就不好了——萍水相逢之人與交情匪淺的盛華堂相較,她只能為後者考慮得長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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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華公主靜心等待幾日之後,見到了祝江。
這一日,她應炤寧之邀來到什剎海,在後花園一個花廳落座。
易容之後祝江走進門來的時候,不要說昭華公主為之色變,便是炤寧,也有點兒脊背發涼。
這是因為炤寧分外清楚地記得,昭華公主講述祝江的詭異之處的言語,此刻眼前這個人,與昭華的描述完全相同:
分明是年輕男子的身形,樣貌卻因著臉色暗黃、緊皺,看起來要比身形蒼老起碼十年光景。
炤寧不需問也能確定,當初祝江的這種面目,怕是早已成為昭華公主的夢魘。要到如今,這夢魘才有了消散的開端。
昭華公主凝視了祝江很久,直到蒼白的臉色慢慢恢復如常。她看向炤寧,語氣柔和:“他本來的面目,我不看了。他的供詞,我已看過。把他帶走吧。”
炤寧頷首一笑,喚來侍衛將祝江帶出去。
昭華公主站起身來,踱步至窗前,望著窗外的花團錦簇。
炤寧走過去,攜了昭華的手。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因為一直覺得,昭華是被自己連累了。
昭華公主抬頭望著一角晴空,語帶清淺笑意:“那個人忙碌一場,的確曾讓我們這些人深受其苦,可是,那些苦楚不過是為著證明一些情義的堅不可摧:兄妹情、兒女情,皆是如此。”她反手握住炤寧的手,綻放出清豔的笑容,“這樣活一場,在我看來,要比始終順風順水要好——吃過苦,才珍惜到手的甜。日後幫幫我,快些放下這一場是非,得空就與我做個伴,好不好?我只要你答應這個,別的不要說,我不愛聽。”
是這般通透聰慧的女子,一些話不等旁人說出,便已瞭然於心。
“好,我答應。”炤寧抿唇微笑,鄭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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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一日比一日炎熱,逐漸到了讓炤寧無法在室外久留的地步。
不知不覺間,到了端午節前夕。
炤寧近年來對過節一直興致缺缺,對端午節、中秋節、除夕、元宵節甚至是牴觸的,她對這幾個日子只保留著雙親俱在時的記憶。雙親不在了,那麼,任何節日甚至包括生辰,都是虛設。
心裡有事、手頭忙碌的時候還好些,清閒下來之後,到了佳節,心裡唯有滿滿的思親之苦。
紅蘺幾個見炤寧整個午後靜默不語,一個個又是心疼又是著急,只盼著王爺快些回來,或者誰來找茬生事都行,只要能轉移她的思緒就萬事大吉。
正心焦的時候,救星到了——太子妃回京,直接來了什剎海,進門與林氏、莫晨、莫心兒閒話幾句,便命人來告知炤寧。
炤寧立刻來了精神,換了身衣服,去了太子妃那裡。
太子妃笑著將炤寧迎到裡間,“裡面更涼快些。”
炤寧落座後問道:“回來之前也不寫信給我,予莫也是隻字未提,怎麼回事?”
太子妃回道:“是母后說服父皇讓我回來的,她總是擔心我會在那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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