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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炤寧,“韓越霖呢?”
炤寧壞笑著,拉著程雅端在桌前落座,“他是你債主,你還敢見他?”
盛華堂笑道:“我就是急著要還債才找他,剛才實在是不湊巧,不過跟你說也一樣——這是他說的。”
“也好,我且聽聽。”
“不單要聽,還要看。”盛華堂揚聲喚來手下阿海,阿海呈上幾個厚厚的大大的牛皮信封。盛華堂擺手遣了室內的下人,紅蘺自是除外的,他將東西推到炤寧面前,“說來也簡單:大小商賈近幾年賄賂陸家的銀錢,每年起碼二百萬兩往上,有憑有據,儘管查證。”
程雅端愕然,“那麼多?天哪。”
炤寧拍了拍手邊那些信封,唇角上揚,只是那笑容恍惚,叫人辨不出悲喜。
針對陸家的這種分量的罪證,她和韓越霖已經積攢了不少。
她骨子裡流淌著的是權臣江式序的血,毋庸置疑,有狠辣的一面。而巧的是,韓越霖亦如此。
陸家倒臺,不過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她看到了,師庭逸呢?
她喜聞樂見,師庭逸呢?
第025章 火氣
第025章火氣
酒菜上了桌,炤寧與盛華堂夫婦就座,邊吃邊談。
炤寧一如在江南時,酒喝得很快,飯菜也是津津有味的享用。
盛華堂不由發笑,“很少見到這麼能吃又能喝的女孩子。”
程雅端笑著補充道:“不但是能吃能喝,還是會吃會喝。最要緊是好看,我瞧著都會食指大動,跟著她多吃一些。”
“這倒是好事。”盛華堂笑著看妻子一眼,目光溫柔。
炤寧專心致志地埋頭吃香辣大蝦,不接他們兩個打趣的話。
盛華堂等她吃飽之後道:“不是說好了,要跟我和雅端一起開個最好的酒樓麼?你怎麼轉頭就要單幹,要盤下這狀元樓?”
“故佈疑陣罷了。”炤寧笑著解釋,“我不會食言。你們抽空去醉仙樓看看,也合心意的話,我就與你們各出一半銀子盤下來,儘快重新修繕,爭取年節前重新開張。”
程雅端道:“那狀元樓這邊——”
“這邊還是會繼續透露我要盤下來的訊息,我不會虧待老闆。”
盛華堂道:“那我可當真了。”
炤寧鄭重點頭,“真沒說笑,你不當真我才要犯愁。”
“還是不明白你為何要故佈疑陣。算了。”盛華堂懶得理會這些細枝末節,起身道,“你們說說體己話,我得去看看新買的宅子如何。改日再聚。”
“行。”
炤寧要在京城開個生意最紅火的酒樓,這心意由來已久,這兩年更是分外強烈。一度想來想去,都覺著狀元樓是最佳選擇,固然需要多花一筆銀子才能盤下來,但若精心打理,根基又那麼深厚,不愁儘快回本。
但是,某日夜半醒來,忽然想到了畫作被人先一步畫出公之於眾的事,暗暗心驚。自己打定主意要做的事,焉知幕後那人不知情?說不定自己苦心安排的期間,別人也在下功夫,以備日後再給她潑一盆澆頭的冷水。
由此,她放棄了這心願,著眼別的酒樓,到最後,卻是將這事情交給徐巖去打理——他與她的眼光自來迥異,看到的財路往往背道而馳,都能賺到銀錢,只是多一些少一些的區別罷了。
如此一來,起碼能給那人一個意外,不會讓她平白無故地摔這種跟頭。興許是想多了,但防患於未然總不會有壞處。
狀元樓這邊的老闆,她自然不會虧待,先給了他一萬兩,是他有意無意散播轉手酒樓這訊息該得的好處,若是酒樓當真出事,她會善後,做出補償。因為她遭受無妄之災的人,她都會盡量給予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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